傅容屿酒喝一半,“什么事?”
他极其认真地看着宁檀,问。
宁檀盯着他看了好久,终究犹豫地问:“大国生物为什么会这么抢手?怎么就吸引那么多不是这行的生意人,纷纷找各种机会合作?”
“我曾在爸的办公室看过一份材料。”
“……”
“可能就是他们的猜测,生意人的眼光都比较长远,也可能他们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
傅容屿说的云里雾里,宁檀不太懂。
“所以是什么?”
她问。
傅容屿话锋一转,“没什么,先吃饭。”
“……”
宁檀最烦话到一半。
他这么让人一头雾水,宁檀饭都不想吃了。
刚拿起的餐具,猛地放下,后倚着椅背,望着对面的人,“你爸跟江柏霖认识,他们从一开始打大国生物的注意,现在你爸退休养老,依旧还在惦记。我怀疑,江柏霖朋友这次合作,恐怕你爸也有参与。”
傅容屿紧抿着唇,不作任何评判。
宁檀又道:“京城单制药公司近三十家,为何你爸傅董事长那么大资产的企业家,偏偏要盯着一个小小的大国生物呢?傅容屿,你作为他的儿子可以告诉我,到底什么原因吗?”
“现在不能告诉你,以后你自己会明白。”
傅容屿说完,自顾吃饭。
宁檀盯着他,神色不那么好看。
她的认知里,夫妻之间应该是有什么说什么。可现在呢,她从知道是傅容屿的太太,到现在为止,依旧没有感受到他确确实实的爱。
好大一会儿,宁檀还是坐着怄气。
傅容屿也很无奈,只好说:“先把饭吃了,回去让你看个东西,你就什么都明白。”
宁檀信了他的话,往前挪了挪身子,开始吃饭。
结束的时候,从楼下经过,傅澜和那位相亲对象早已不知何时离开。
傅容屿载着宁檀回了傅家。
新婚大喜,家里到处贴着喜字,尤其是他们的卧房,到处一片喜气的红色。
大床的正上方墙上之前挂的是一副法国名画,现在变成两人的婚纱照。床的两侧的床头桌,分别摆了小的婚纱相框。
宁檀站在房中,简单扫视,还在愣神。
傅容屿脱下西装,从后面拥住她,在她耳侧低语:“从前一直不愿接受的事,如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