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倌倌到嘴边,想怼这人的话。
就这么忽然吞了回去。
好像被哄住了。
甚至是一种心动的感觉。
但是又让人觉得面红耳赤的羞耻。
这种局促不安的姿态。
倒是让贺宴逗笑了。
他低头,就这么亲了上去。
但贺宴的手就这么牵着徐倌倌。
这样的姿态有些浪漫。
在这个静谧的清晨。
公寓内的空气都跟着暧昧了起来。
徐倌倌被吻的情动。
忍不住踮起脚尖,好似在索求。
有些迫不及待,又有些紧张。
贺宴很轻的笑着,喉结滚动。
他微微松开徐倌倌。
但下一瞬,贺宴又重新亲了回去。
反反复复,很久——
久到徐倌倌的嘴皮都有些发麻了。
贺宴才松开徐倌倌。
若是有镜子,徐倌倌就能看见。
自己白皙的肌肤好似能滴血。
没脸没皮久了。
徐倌倌很少把自己逼到这么狼狈不堪的时候。
再看着贺宴眉眼里带着笑。
她忍不住怼了回去:“我要不喜欢呢。”
“那就再买一个你喜欢。”贺宴说的直接。
徐倌倌嘴硬:“贺总真的很会哄女人开心啊。”
这话,让贺宴看向徐倌倌。
安安静静。
徐倌倌被看的有些头皮发麻。
她挥手,第一时间就转移了话题:“我好饿,我要吃东西。”
一边说,徐倌倌一边要走。
贺宴嗯了声。
很自然的牵着徐倌倌朝着餐厅走去。
在把徐倌倌送到位置边上的时候。
贺宴忽然开口。
“没哄过别人,只哄过你。”贺宴淡淡。
徐倌倌愣住。
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而贺宴倒没说谎。
确确实实没有需要贺宴哄着的女人。
那些女人攀附贺宴都来不及。
哪里敢让贺宴哄着。
徐倌倌回过神:“我才不信。”
贺宴点点头:“要真的算哄过,那也就只有我母亲。”
贺宴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