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钢笔没有二十也有十几根了吧?这个还是给我吧,拿回去给薛方用。”
薛灼拿着钢笔把玩,两根手指夹着钢笔转来转去。
“这次不行。”
沈随安抢过钢笔,珍重地拿衣摆擦拭一遍,才放回盒子里封好。
“以前不都是给我,让我带回去给薛方用吗?”薛灼问完才反应过来,现在沈随安家里也有一个学生,“你是打算把这个送给梦寒?”
“嗯,她户口迁过来之后,就该去上学了。”
“说到户口,”薛灼左右看看,确认没人注意,才压低声音凑在他耳边,道,“冯岩不是在安江县派出所吗?”
沈随安能听懂他的暗示,但是他不能那样做。
他敛了神色,严肃地看着薛灼,正色道:“薛灼同志,作为军人,我们要时刻牢记自己的职责和使命!你的思想有点滑坡了,回去抄军规军纪二十遍,交到政委手里。”
“是!”
薛灼站好,敬个军礼。
回到部队第一件事,沈随安就向王政委请假三天。
王政委狐疑地问他:“怎么突然要请假?你入伍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你请假。”
沈随安言简意赅:“家事!”
王政委打破砂锅问到底:“家里出什么事了?需要我跟你何叔叔打声招呼吗?”
“不用,我自己能处理。”
王政委不再问,在他的请假条上签好字,让他拿着回去。
沈随安开车回家,这次赢来的钢笔就放在副驾上,他在心里组织措辞,怎样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把她送给白梦寒。
汽车停在门口,他快步走进屋里,心里组织好的措辞在唇边盘旋,只等着看见白梦寒,对她娓娓道来。
“咔哒!”
门打开,沈随安目光如炬环顾四周,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脑袋挨着脑袋,四只眼睛惊讶地看过来。
沈随安冷了脸色,拿着钢笔的手背到身后,到嘴边的话被他咽下去。
“你怎么回来了?”
白梦寒先一步反应过来,扔了手里的笔,按着薛方的脑袋站起身。
薛方皱眉,捂着自己的脑袋小声吸气:“嘶~姐,你手劲怎么这么大,疼死我了。”
“抱歉啊,不是故意的,给你揉揉就不疼了。”
白梦寒毫无诚意地道歉,随手在薛方脑袋上揉一把。
他们的亲密举动刺得沈随安眼睛发涩,他寒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