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疲惫的身躯上楼。
在野外高强度训练三天,他早就疲惫不堪,只是一想到答应了白梦寒要去安江一趟,给她迁户口,就觉得身体的疲惫不算什么,忍一会就好了。
白梦寒回头问薛方:“他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薛方拿起笔,“先别管他了,先把这道题算出来行不行?”
“行。”
白梦寒坐回去,和薛方凑在一起做题。
沈随安走到拐角处,停下脚步等了一会儿,没见白梦寒追上来,他换个角度看下去,客厅里的两个人又凑到一处去了。
沈随安闭了闭眼睛,告诫自己不要生气,他们是坐在一起学习。
更何况,他能以什么身份生气呢?
洗了澡换了便装,沈随安的情绪已经调节得差不多了,他拿着钢笔下楼,客厅里的两个人头也不抬,低着脑袋奋笔疾书。
沈随安捏紧手里的钢笔,坐到白梦寒身边,低头去看她本子上的题。
“公式代错了。”
沈随安出声提醒。
白梦寒被耳边的声音吓了一跳,扭头看向他。
凑得太近,白梦寒的唇差点就要碰到沈随安的脸颊,沈随安眼疾手快往后退开一点,这样一来,白梦寒的唇离他鼻尖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那你觉得,应该代哪个公式?”
白梦寒勾起唇,一点点凑近沈随安。
“我算给你看。”
沈随安单手扣住白梦寒的脸,扣住后似乎觉得这样不妥,收了手揽过她的腰,另一只手从她腿弯穿过,把她抱起来和自己换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