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在寺庙住三天,其实只有两个白天呆在寺庙里。
我提前订好前往蓟文的车票,春运期间一票难求,我辗转几趟车,算时间刚好能到达此次生意的凶楼。
早课结束后是我的自由学习时间,开寺门纳客接受香火,前来上香祝愿的人都很守规矩,也不至于太吵。
我在熟读经文的时间里度过,手机根本无法离手,读几行就要查一查不认识的字,幸好白霁师父只让我背下来,没要求我理解其中含义。
要不然,有些字明明都认识,放在一起便成了天书,驴唇不对马嘴,死记硬背都没那么容易。
想在两天之内记下所有经书内容是不可能了,我上网查了这几本经书的名字,竟然一本都找不到。
想着大师父既然让我死记硬背,肯定是佛法无量,连网上都找不到的孤本经书了。
于是我用手机拍照,一字不落地把经书里的所有内容都拍下来。
至少能在我离开寺庙后,还能继续把经书背下来。
两天的时间,我除了早上去上早课,其他时间都相对自由,背经书无聊就上网看一看,自从我发了微博,骂我的人少了,替我抱不平的人多起来,
这样也就可以了。
有人轻叩房门,我以为是修远大师前来送饭,打开门时,他的手中什么都没拿。
“大师,有何事吗?”
“师祖爷请裴师父去禅房,他老人家有东西要赠予裴师父。”
这是白霁师父几天来第一次主动见我,我也曾想向他虚心请教,可他一直闭门不见,只要我熟背经书。
眼下突然要见我,恐是在我临走之前,要嘱托我一些事情。
我立马高兴起来,满口答应,随修远大师离开房间。
和白霁师父单独见面,我还真有些紧张,在禅房门外,我学着白霁见他师父的样子,整理衣着发型,轻叩三声房门。
“进来。”
得到允许,我双手推开禅房们,心想着要不要再行大礼,礼多人不怪,总是好的。
房中白霁师父仍然闭着眼在床上打坐,于是我两步上前轻声下跪,刚想行礼,就被大师父打断:“免了,你不是我徒,不用行此大礼。”
大师父就是大师父,没睁眼都知道我在做什么。
也幸好我做了,至少让他知道,我内心对他无比尊敬。
“经书背得如何?”
就有种被老师抓包询问功课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