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容王脸一红,清咳两声。他这么一咳,脸便更是通红,连着耳根与耳垂都是烫的。
“隔,隔着帘子自然看不着,是我胡乱说的。”
“你快走吧,整日里往我这跑,大大小小无数的眼睛盯着你呢。”她说完正下身子,伸出根指头点点门外。
只见王后站在外头烈日下,好似在偷听他们说话,听屋内没了动静才带着许多宫女进门。
端正行礼后,柔声说道:“都说王上在宫里藏了折翅的金凤凰,娇儿特意挑了礼来看望这位妹妹。”
“别,我比你大个十岁不止,且嫁过人生过子,你该叫我夫人才是。”
容王僵住身子猛然站起说道:“生。。。生子?”
“妹,啊不,夫人看起来年轻,竟都有了子女?”王后喜笑颜开,连忙回身说道:“快,将礼放好。”
“没错,我儿子已经五头高,还是个伶牙俐齿爱咬人的。正准备求了王上去绛州接上他来我们母子二人好团聚。”九木勾起嘴角,笑了两声便合上眼。
“王上王后好走,我要休息,不送。”
当王后挽着不知为何会心慌意乱的容王回寝殿歇息时,九木窝在屋子里长舒口气。
要她往枪口上撞?当她傻?
王后金枝玉叶,怎么甘愿容王日日去见一个外头带回来没名分的小贱蹄。
让人没想到的是,容王并不打算罢休,甚至有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本该回去休息的时候冲进九木屋里。
他转了个圈,咳嗽个不停。
“容王,哪日浔国的医师来了也叫着给你瞧瞧。”九木夹着桌上的饭菜,看他病态加重,怕是自打听说她有了孩子之后一直有话要问却问不出来。
憋的。
“贺川,那日你是不是为了保全自身胡乱说的?”
九木咽下烤鸡腿肉,缓缓说道:“我将刀抵着你胸口时你不是不知道我与徐仁卿的关系,我们两情相悦诞育一子倒成了胡说?”
容王垂着胳膊,满身的龙纹在烛火映照下好像活了,攀上他的心,啃他的肉。
他突然攥下手,佯装笑意说道:“夫人母子分离,该接到宫中团聚,明日我便备足人马,去浔拜访。”
“好,嘶——”她动作太大,浑身又疼的人面部抽搐,缓了须臾又说道:“那就麻烦你了。南浔绛州药铺,找一个叫四空的呆头娃娃,告诉他白荣的尾羽金贵,该他报一报老母亲的恩了。”
容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