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当她是随意编纂个名字胡乱敷衍他的。
却连声应道:“好,明日便去。”
九木余光里的黑影不见了,她扭着酸痛的手腕撇嘴嘟囔,“去去去,去个屁,我看我再晚说一会你就得想尽法子除掉我的好大儿了。”
想到这她又笑两声,四空兽那模样估计他得上山寻个几百道士也除不掉。
“不知道徐仁卿在干嘛。”
几天了?九木掰掰手指,都有八九日之久了。伸手摸到被层层裹着腿,有些担心自己再这么呆在这,要么被容王生吞活剥,要么被王后及其他女子抽筋剥皮。
但现下还真没法子跑。
天方蒙蒙亮,容王半垂着衣衫盘腿坐在王后榻上,他长发倾泻于脸侧,罩住了大部分面颊。
“传楠将军。”
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愠气,就用国事来填满心里一大道空虚。他突然又说道:“张卿怎么样了?”
留下的小内官挑下眉毛强忍哈欠回道:“已经能下地了,只是走不了多长时间就得躺着。”
“派个轿,本王现在就要见他。”
小内官看了看外头方出现些许阳光的湛蓝天空,有些犹豫说道:“现在?”
“恩。”
容王捏着眉心,心情极其不舒爽,王后见状坐起身子环住他的腰说道:“王上这么急着见兄长,可是为了收复九州之事?”
“为本王诞下子嗣才是正道,少管其他的闲事,本王身边有你兄长出谋划策就够了。”
说罢,他解开胸口处勾着的纤纤玉指,毫无留恋的走到门前扭头补充道:“明日记得用早饭,多喝些粥,对身子好。”
王后扶着心口,默念道:“他终究还是关心着我的。”她的眼神里有些许不甘,随即又被望穿秋水般的朦胧掩盖。
容王赤脚踩在砖地上,不管内官提着鞋子如何劝说他还是一步一步的走到书房。
到时张呈已经站在书房处等候,见了容王恭敬的行礼,难免牵扯背后方长好的伤,抿嘴说道:“恭请殿下安。”
“免了,让张卿久等。”
“臣刚也是到不久。”张呈几乎忍不住要扶腰坐下,还是等着容王先入座后才扶着椅子滑下去。
容王看了他几眼,眼神稍稍深了些许,“伤好的怎么样?”
“回殿下,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但每日医师的检查还是少不了,没事就少走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