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丰,本官念你年纪轻轻不懂事,今日就放你一马,你还不快走?”
周县令脸上带着不悦,对乾丰的这般狂言,他已然有些压不住内心的怒火了。
真是一个烦人的小子!
乾有才什么时候生出这么个伶牙利嘴的孩子!
“大人,你若今日将我赶出府衙,那明日我就将你栽赃陷害的事情传遍整个南州!”
眼前衙役要将乾丰拖出去,乾丰知道再不狠点,此事就没后续了。
“你!”
周子忠脸色阴沉,说道:“你敢威胁本官?”
“大人,小子也只是为了讨回一份公道,覃均是被人诬陷的!小人愿意作证,也有证据证明!”
乾丰继续辩解。
周子忠沉默了片刻,一挥手让堂前的衙役赶了出去,而师爷也被要求去堂外候着。
见四下无人之后,周县令眯着眼看着乾丰说道:“你可知你刚才的那些话,本官就能治你个死罪?”
乾丰则看着周县令的脸说道:“大人不会治小子的罪,而且大人还有为难的地方想让小子帮忙。”
“哦?你竟然猜到了?”
周县令浑身一震,被乾丰看透自己的心思属实很不舒服。
毕竟乾丰也就是个年纪不过二十的年轻人,竟能看透自己这个四十余岁的老县令,令周子忠心中惊讶。
“覃均一事,本官可以告诉你,别想了。”
“今日陈太守之子前来吩咐,本官只能照做。”
“可是陈木青?”
乾丰问道。
“正是,他说覃均得罪了他,他不希望覃家制衣坊还能做买卖。”
周县令叹了口气,太守之子的本事通天,他一个小小的县令自然不敢忤逆。
乾丰沉默,本以为是郑贺所为,没想到陈木青也插了一手!
“所以你明白本官的意思了吧,我与你爹关系尚好,甚至说是至交也不为过,但覃家的事,本官劝你别插手,只要覃均认罪,本官答应只关他一个月,就会放他离开。”
周县令很是委婉的说道,这是看在乾有才的面子上,周县令才会愿意将这句话给说的这么清楚,如果是别人,周县令早就将其赶出府衙!
乾丰面色复杂,他问道:“大人,小子刚才鲁莽了,还请您原谅。”
此事有陈木青插手,这周县令也只能帮衬一二,不可能因为两家的关系倒戈,一旦陈木青暗中使坏,怕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