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台上往远处看。
后来,乌婷婷和老八也常联系。
乌婷婷换了许多城市,老八也是,那么年轻的时候,都觉得活得更好不如活得更多。
老八总是喜欢每个周末给乌婷婷写邮件,他的落款是“31岁男人”,关于这个称谓直到乌婷婷与他都落定在深圳这个城市,老八才好好解释了一番。
“31岁多成熟,既有基础又能担当,所以…...”
老八看着对面搂着朱威廉肩膀的乌婷婷。
“你现在应该叫32岁男人,哈哈,老八你胖得像个梨。”
隔了若干光年,再见乌婷婷她也依旧言语无忌,依旧是那个18岁时夏日晨曦中闯入他心门的少女,眉目清秀。
后来,他们也见过几次,老八带着太太,乌婷婷带着男朋友威廉。
他与乌婷婷讲起从前,唾沫星子飞出好远,另外两个人无聊到看天。
再后来,渐渐少了联系,最近一次见面是柏年到深圳出差,三个人喝到夜半两点,乌婷婷靠着大哥的肩问老八:“喂,你那时是不是喜欢我?”
老八就像一个贼,突然被人用聚光灯照出原形,哆哆嗦嗦正要辩解,她却已经靠着柏年沉沉睡去。
酒精的麻痹终于退去。
老八揣着手机,看着那三个没有前言没有后续的字,竟然不知该如何回过去。
他再次入席,继续与客户杯盏交错起来,他们的肚子皆抵着桌沿。
是的,32岁男人,他们会胖成一个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