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船长,怎么样了?”贝蒂一把推开房门,焦急的冲医生询问。
今天一早,苦等一夜未见自家船长归来,终于还是忍不住,给黄琅拨通话贝,询问情况。
这才得知,自家船长此刻重伤昏迷未醒,正在剑道协会进行治疗。
米拉跟在身后,眼睛一直盯着躺在床上的陈仞,眼中泪光闪动,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啊。
“醒过来......我就成为你的船员,天天给摸尾巴。”米拉踱步到病床旁,手掌几次抬起,又放下,陈仞现在全身整个上半身都被绷带缠满,没有可以抓的地方。嘴巴在他耳边轻声呼唤,希望他可以醒来。
“病患身体情况已经脱离危险期,不过蛛毒对他身体造成的破坏很大,还需要很长时间修复。手指断裂的骨骼已经全部接回去了,脸上的伤痕可能会留疤”医生轻声将情况介绍一遍后,转身离开,顺手将房门带上。
贝蒂看着身上挂满药水,裹着绷带的船长,嘴唇抿起拳头攥在在一起,很紧。
•
•
•
傍晚煤球已经苏醒,可以说这是为数不多的好消息。
黄琅将盆栽种着小树的盆栽端进来,瞟了一眼还躺在床上没有苏醒的陈仞,叹了口气。
“你们晚上回去吧,这里我来照看。”可能有些愧疚,黄琅主动揽下晚上照看的职责。
毕竟自己作为被邀请过去的后手,最后却没有帮上什么忙。
“黄琅前辈,我带船长感谢您的救命之恩。”听出黄琅语气有愧,贝蒂连忙收拾起自己心中悲痛,朝对方鞠了一躬。
如果不是对方,恐怕自己船长已经死在那个阴暗潮湿的洞穴中了。
黄琅身子一闪躲开了,他受不起如此大礼。
“米拉你回去吧,明天还有你的比赛。”见黄琅躲开,贝蒂也没有再说什么,反而扭头对米拉嘱咐。
“可....”
“没什么可是,不能让船长的努力白费。”贝蒂摆手抢先打断,照顾船长她一个人就够。
而米拉更应该去完成她的梦想,然后跟他们上船。
直到所有人都离开,贝蒂才从怀里,拿出一瓶药膏,一点一点轻轻涂抹在自家船长脸上。
眼中有说不尽的温柔。
“我好羡慕船长你的师姐啊。”一声叹息回荡在空旷的病房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