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善镜张开嘴,却把奶糖携在唇齿间,任由她疯了般抻着舌头,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试图将奶糖抢走。
沈善镜只觉得身上温度骤然升高,连着呼吸也失了平衡,他抬手环在腰畔,触碰到光腻的肤色时,整个人都疯了。
他吐出口中奶糖,顺着雪色肌肤一寸寸向下,将黑褐色的药汁一点点卷入口中。
桃若若瞬间深陷迷离,全身瘫软无力,任由他牵引着渐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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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颠孪倒凤,桃若若只觉得浑身骨头都是酥的,贴着那袭温热的身子,犹其是鼻翼间熟悉的淡淡烟草味,将她笼罩在从未有过的宁适氛围。
桃若若睁开眼,天色已透着微亮,她禁不住挣着身子从男人的环绕中抬起头,打量着依旧熟睡的人。
不得得承认,床上的沈善镜温柔的让人着迷。
身躯高大,双腿结实紧绷,隆起的胸肌健硕层迭,浑身都散发着神秘的阳刚之气,桃若若忍不住抻手,触上那高挺的鼻梁,顺着他的眉眼一寸寸抚过,轻笑出声。
双眼睁开的刹那,恶魔重降人间。
沈善镜浓密的眉毛稍稍扬起,清澈如泉般的双眼折射出凛凛寒意,宛若翱翔在暗夜下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凌人。
只一眼,桃若若只觉得全身汗毛倒竖,一溜烟滚下床朝着浴室钻去,简单冲洗之后。
昨晚洗好的衣裙已然干爽,她整理好衣裙,将薄外套紧裹在身上,探头探脑的看了看,才挪着步子走出去。
沈善镜已起身倚在床头,光裸着上身闲闲拨弄着手机,嘴里叨着根香烟,清烟袅袅,笼罩得那古铜色的肌肉如同摇曳在高脚杯里潋滟生姿的殷红,散发着令人迷醉的醇香。
桃若若忍不住抻长脖子咽着口水,他抬眼扫过,毫无表情的阴冷瞬间驱散满室旖旎。
她心生怯意,双腿骤软跪俯在床边,闭了眼快速的说完。
桃若若憋着气颤抖道:“沈主,我,那天感冒了,头痛的要死,所以才走了神,真不是故意的——”
身为一位在读的政法学生,不分清红皂白将受害人都关进监狱,确实也触了沈善镜的底线,犹其是那天桃若若嚣张的气势,也着实惹恼了他。
空气凝固,死寂的令桃若若禁不住想要夺门而逃,可她不敢,晴吟说这阴晴不定的主子,什么龌龊事都干的出来,万一他翻脸不认帐,岂不白费了。
沈善镜也不看她,只懒懒拨通电话,磁性的声音温和却威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