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做过的一切。
他虽是国师的养子,政治上也老是驳我的意见,还经常让寡人批阅大量的奏章,美其名曰是让寡人多多练习处理政务,他倒是在一旁乐得清闲。
不过细细想来,也多亏了他这些年的督导,寡人才从一个青涩懵懂的少女,一步步蜕变成凌厉风行的女帝。
对旁人,我一瞪眼睛,那人立马吓得腿软,随即倒地求饶,但莫逸城怎么瞪都没有用,他永远都是面带微笑的看着我,反倒是我被他盯得心里发毛。
我这个人向来欺软怕硬,欺善怕恶,怎么也狠不过他,就只能不甚心甘的听他的。
这日后若真将他纳进宫,寡人会不会更不自由?
国师在朝堂上监督寡人,他在后宫中监督寡人,就算他们不联手篡位,寡人这皇帝差不多也当到头了。
我神色纠结的看着那金灿灿龙鲤一个下午,权衡了种种利弊,思量再三还是下定了决心。
我招了招手:“小银子,过来。”
小银子急急跑上前,笑嘻嘻道:“陛下唤奴才可是有何吩咐?”
我幽幽开口道:“寡人问你一件事。”
“陛下请说”小银子笑容依旧。
我深吸一口气:“咱们大陈国的习俗向来是求亲者需亲自上门拜访,你说寡人是不是也应该效仿,这样才更显诚意?”
小银子愣了一下,显然没有听出我话里的重点,反问道:“陛下这次又是向谁求亲?”
这话问的,寡人颜面何在?
说起来寡人前些日子才说过要向尚清求亲,眼下又决定向丞相求亲,这好像也太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了些。
不过寡人怎么说也是陈国的女帝,这情泛滥了些,也是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我心虚地背过身,这话怕是连我自己都难以说服我自己。
我支吾了两声,叹道:“寡人好歹是一国之君,民间的习俗怎么能束缚住寡人,依寡人看也该是他跪在寡人面前,求寡人纳他入宫!”
小银子看着我,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说的是谁啊?”
我眯眼扫他:“小银子,你可是寡人的近身宫人,寡人更是拿你当心腹一样看待。”
小银子跪地:“陛下的恩德小银子没齿难忘。”
我点点头:“那寡人要是告诉你,你可不能转头就将消息给散播出去,出卖寡人。”
小银子哆嗦了一下,喊冤道:“陛下,奴才可不敢,就是陛下借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