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将陛下的秘密说出去。”
我打量了他一眼,“如此自然是最好,那你说说寡人要是决定将丞相纳进后宫,是直接下一道圣旨,还是让寡人亲自去请?”
“啊?”小银子张大了嘴巴看我:“陛下要去求亲的人是丞相?”
“怎么了,有何不可?”
我有些不自在的抚了抚衣袖,转头看向小银子,谁知他一触碰我的目光,便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陛下,都怪小银子上次救驾来迟,让陛下惨遭丞相侮辱,害陛下连清白都毁了,小银子真是罪该万死啊。”
我头疼的扶额:“谁说寡人的清白毁了?”
小银子嗫嚅道:“那日奴才和楼御史都看到了,丞相竟然在那种地方对陛下……”说罢哭得更厉害了。
“停停停,”我出声制止他:“那日是误会,你们来时莫逸城不过正在为寡人整理凌乱的衣衫……”
怎么感觉越描越黑啊?!
我轻叹一声:“总之是寡人对不起他,寡人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