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这是解药,除非你想疼死!”萧南翁不解的看着将小盒子往自己身上藏的南宫瑾,瞪着眼睛不明白。
“我问你!”南宫瑾咬牙,努力睁开眼睛,“若我不服用这东西,我能不能坚持到解药到来?”
萧南翁掐着指头算了一下:“能,但在此期间,你全身骨头会如同钢刀一寸寸刮过,无比疼痛。”
“知道了!”南宫瑾等萧南翁说完,挥了挥手,“出去吧!”
“出去干啥呀你还没好?”萧南翁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
南宫瑾不回答他,闭眼沉默了一会:“这药稍后我自己用。”
“为何呀?”萧南翁疑惑的嚷了起来,他想好好的看一眼那虎胆。
南宫瑾依然不答,萧南翁被初一请了出去。
“我简直无话可说,无话可说!”萧南翁往门外走,站到院里时,忍不住骂了一声,“真是有病,病得不轻,无可救药!”
屋内又归于宁静,疼痛并不是一直延续的,痛一个时辰又会歇一个时辰,南宫瑾伸手摸了摸怀里的小盒子,不知为何,他竟舍不得用了那颗虎胆。
反正死不了!
此前在宫里,比这痛苦的他都挺过来了。
……
钟灵秀在半路就跟白倾城告了别回家,白倾城单独雇了一辆马车,摇摇晃晃的往凤銮山的方向。
白清凤被打得有些严重,回家肯定会告状。
白倾城闭着眼睛笑了笑,随她!
白清凤回到白府时已经天亮了,她立即扑进了屋大哭起来,吴婉芝听到下人的呼喊声,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白进忠也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他沉着脸问,怎么宝贝女儿一出门就遇上事了?
“不知道,二小姐脸上全是青紫的痕迹,看样子是被打的!”丫鬟断断续续的描述。
“什么人敢动我白家?”白进忠当场就发飙了,吴婉芝则嗷的一声推门进去,看见了屋内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儿。
“孩子啊,”她几步走到白清凤的跟前,待看清楚了白清凤的脸以后,惊叫一声就要晕过去,幸亏旁边的丫鬟及时拉住了。
“老爷,老爷,你看!”她一边哭一边转过白清凤的脸,“这是什么人,敢欺负到我清凤的头上,被打成这样,得好好要回公道!”
“岂有此理!”白进忠看清楚了白清凤的伤势,愤怒的一拍桌子,“我堂堂凤銮山白家虽说不大,但在江湖上也有些许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