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畸形的发展,畸形的繁荣,不是好事啊,更不可能富国强军。
太多需要革新的地方,马汉山现在能做的就是积累财富,激发生产力,特别是要提高粮食产量。没有粮食,说什么都是空的。
他有强烈的直觉,这个时空与前世那个时空不一样,相对于前世那个时空的历史,这个时空的这个时代,进程是要加速了提前了。他认为,不用去到大洋彼岸那块大陆,也可以找到那些高产得吓人的副粮、杂粮,也可以找到他一直希望得到的橡树。
“公子,那乌家庄不简单……。”范子原看着马汉山说。
“我知道,马某也是不简单的。”马汉山看了一眼范子原说,“范老,无论在什么时候,只要是与人打交道,道理都一样的,你越善,别人就越欺你。”
“可是…圣人说以德……。”范子原要搬出圣人的思想跟马汉山辩论,却被马汉山非常粗暴的挥手打断说,“范老,以后请不要在马某面前提圣人二字,在马某的眼中,没有圣人,又人人都是圣人。尊崇的孔孟之道,程朱之理,或许他们本来是正确的,但已被那些酸丁腐儒们用数百年时间解释得一塌糊涂,完全是歪解了孔孟本意…所以,不听也罢。”
大逆不道啊,这小子怎么可以说这么忤逆的话啊。
造船,本来是工匠的事,用现在那些读书人的标准来说,是贱业,是粗鄙的人干的事。范子原虽然造船了,干了贱业,但他骨子里,却依然是被守旧圣人思想洗脑的人。
所以,马汉山的说话,把他吓坏了。
“那…那…公子怎样解决乌家庄的事?”范子原战战兢兢的问道。
“总之,不可能用感化,用以德报怨的办法去解决。”马汉山看了一眼范子原说,“范老,你曾是进士,还当过官,难道你还看不明白么?乌家庄所以如此嚣张,除了背后有人之外,最重要的是利益,他为什么要设计害你?为了夺这个船厂而已……。”
至于乌家庄背后有什么样的人,他们夺船厂是为了什么,马汉山不想细说,范子原是一个技术型老儒啊,说太多,会把他吓坏的。
“好…好吧。那…那公子要造多少船呢?”既然马汉山说他会处理乌家庄的事,他便不再探讨这个问题了,他直觉,这小子应该可以处理得好。
“先说说我们的分工,从今以后,范老你只管埋头造船就好了,哦,还有要帮我招揽水手。至于和那些恶人或官府打交道,交给我,至于粮饷等等事务,也交给我。”马汉山顿了一下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