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说。
“此乃当然,没了皮的树就如同人一样。”
杨坚看了一眼离他较近的树。
果然全是干枯发黑。
于是又问。
“好好的树,干嘛要把它的皮给剥了呢。”
“唉,还不是闹春荒勒,都被人剥去充饥了,连树皮都被剥去吃了,你看看这庄稼地里还能见到绿色吗。”
说话间。
一股料峭的西北风裹着沙尘迎面袭来。
师徒被风沙给迷住了眼。
过了好一会两个人才又边说边走的转换了话题。
渐渐的日头爬上周天。
两人正觉得口干舌燥之际忽见不远处有几间破败的茅舍。
智先说。
“那罗延,走,咱们去村里讨口水喝。”
师徒二人走进村落。
在一间茅草屋的门口占地。
破旧的门半开半掩着。
智先敲了敲木板门却无人应答。
她又敲了两下。
轻声的问。
“施主在家吗?打搅了。”
仍未听见任何的回应声。
智先只好推门进去。
一股腐臭气味扑鼻而来。
屋里黑黢黢的。
过了一会她才适应房间那幽暗的光线。
紧靠泥墙搭着一个土炕。
抗上则直挺挺的躺着一个人。
随她一起进来的杨坚一看大惊失色的紧紧的抓住师傅的衣襟。
“嘘,那罗延,别出声。”
智先拉着杨坚的手退出了屋外。
挨家挨户的大声着人。
村里有的大门挂着锁敲门没人应。
有的门虚掩着屋里也没人。
杨坚来到村边最后一户人家的门口。
突然看见只有一个老人闭着双目坐在一把椅子上晒太阳。
对远方来客视若无睹。
“老伯。”
杨坚刚开口。
老人就接了话头过来。
“你俩是来讨饭的吧,咱都好久没见过一粒粮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智先双掌合十走了过去。
“老人家,您知道村西头第一家已经有人过世了吗?”
老者。
含着眼泪说。
“哪家的李阿婆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