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会,李娇娇又恢复了往日温柔可人的模样,莲步轻移一步三摇到花老太太跟前:“娘,咱们回家先筹钱吧,咱们都是一家人嘛。”平平常常的一句话,李娇娇特别在一家人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花老太太心领神会,这三媳说的大概就是老二家了,不过就娘三苦哈哈的,平时去顺点番薯都费劲。能有什么银子?不过这李娇娇向来是个脑子灵的,没准会有什么办法也说不定。
花老爷子看到婆媳两人已经谈妥的样子,忙催促她们归家筹钱。
医馆只能留下一个人照顾病患,花老爷子不放心小金孙,一人力揽下看护的工作,把花家一干人都赶了回去。
婆媳俩踩着夜色,一路上天寒地冻,顶着冷飕飕的寒风回家。折腾了半宿,回到家还是冷锅冷灶,饥肠辘辘的花老太太看到仍然躺在地上的陈艳花时,那脾气又像炮仗似的炸了。
上前对着陈艳花兜头一阵噼里啪啦又拍又打:“遭瘟恶妇,我们老花家上上辈子欠你的哈?你这辈子这么来祸害我们,烂了下水的骚货,死了都要下拔舌地狱······”
晕沉沉的陈艳花在阵阵疼痛中醒过来。估计在冰冷的地板上躺了半宿,脑子更不好使了。一醒来还懵懂地问:“娘,你咋的啦?”
花老太太感觉重重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当时就不能图便宜娶这媳妇,果然便宜什么的都是坑。
看到旁边一脸厌弃的李娇娇还有黑脸婆婆,陈艳花这才反应过来,刹那间眼泪鼻涕横流:“娘啊?文福啊,我的文福啊,他不会死了吧?”
“呸,你这坏了心肝的毒妇,有你这么诅咒自己的儿子的么。”花老太太气得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连和陈艳话说话的欲望都没有了。招手让花信柱进来把这一会哭一会笑的蠢媳妇拖出去。
“娇娇啊,你刚才在医馆可是说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也不计较是谁的错。你看,这家里也就你比较宽裕。”花老太太还是试图让李娇娇把嫁妆交出来。
这死老婆子,在医馆的时候,明知道我说的是二房,现在还死揪着自己不放,真是恶心透了。李娇娇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娘啊,儿媳说的可是二房啊。”李娇娇干脆点明。
“你要不愿意就说,我还不知道二房,要啥没啥一群赔钱货。”花老太太耷拉着脸。
“娘,你这是被她们给骗了。”李娇娇神秘兮兮凑近花老太太跟前压低声音信誓旦旦道:“二房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