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我去镇上给信才送东西,看到马婶子从药铺出来。我后来打听了,那是帮二房李娟带的药,要二两银子一副。里面都是精贵的药呢。”
花老太太瞪大眼睛盯着李娇娇在她眼前晃动的两根手指头,干瘪的嘴哆嗦半天才挤出:“你没听错?二,二两银子?”
“嗯~。真真的。”
得到李娇娇的肯定,花老太太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是真败家啊,二两银子轻飘飘被那贱货一碗喝了。那一家子就应该一辈子活得跟狗屎一样,凭什么能吃那么金贵的东西。
自从透露这个信息的李娇娇走后,花老太太整个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二房一家就像一根刺一般扎在他她心里二十多年了。现在不管二房这笔钱从哪里来的,都必须交到自己的手里,既然舍得喝二两银子一副药,说明二房的手里还有余钱。花老太太决定明儿领着一家人去趟二房,虽说族里是断了亲,但是她还是花信强的娘,他花信强的骨子里流着一半血还是她何红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