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回去了。看着北面墙那扇门,花秋月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选择踏了进去。
入眼处是三间房间,其中只有中间的一间房子隐隐有烛光透出来。花秋月哈了一口气,搓了搓已经冰凉的小手。缓步上前,曲起食指在中间的门扉上叩了叩“咚咚咚”。
“吱呀~”门扉应声而开。老大夫蹙着眉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丫头,夜已深,不睡你的觉。来找老夫做什么?一身伤再冻着不要命啦!”
花秋月正了正神色才开口:“爷爷,我是真心实意要拜你做师傅的。”
“哎呀,我都说了我不收徒弟啦。”老大夫急得跳脚,怎么就说不通呢。
“爷爷,你为什么不收徒弟?我哪里不好,我改还不好么?”花秋月再接再厉。
“你是女的。”老大夫一锤定音。
······花秋月纠结了,这个真改不了。
“噗通~”花秋月咬牙跪下,一脸坚定地望着老大夫。默默背诵前世的宣誓的誓言:我志愿献身医学,热爱祖国,忠于人民,恪守医德,尊师守纪,刻苦钻研,孜孜不倦,精益求精,全面发展。
我决心竭尽全力除人类之病痛,助健康之完美,维护医术的圣洁和荣誉,救死扶伤,不辞艰辛,执着追求,为祖国医药卫生事业的发展和人类身心健康奋斗终生。
老大夫被这段话给震撼住了。虽然他大半生中都不断在追求医术,可是他没有那么大爱。曾今的自己还觉得生命有所累,肩膀有所负的自己已经在一个个日日夜夜中麻木了。
虽然不会和汲汲营营的同门们一样让自己双手变得坑脏无比,但是也选择了放逐自己,漂泊了近十年才在这个小镇上定居下来。
老大夫不禁为自己一直认为的道不传非人,法不传六耳,还有传男不传女的传统而羞愧。
不管这小丫头从哪儿学来的话,今天能心虔志诚地道出这段话来。说明她也有几分理解这段话的意思了。对于有些浑浑噩噩一辈子的人来说,这孩子确实是个灵性十足的孩子。
沉吟一会,老大夫迈开脚步望外屋的厅房走去。
花秋月心中“咯噔”一声:这是还不愿意咯,唉!这脾气也够倔的。垂头丧气的花秋月干脆坐在地上皱眉托腮,打算着怎样才可以让这个倔犟的老头变得柔顺点。
“臭丫头,你还不跟上来。等老夫踹你呢。”老大夫没好气的声音从北门那传来。
花秋月福至心灵:呀哟哟,笨死了:“师傅,我来啦!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