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边稍许的婴儿肥已经寻不见踪迹了,稍微显现出冷俊菱角。
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里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秀挺的鼻子,粉樱花瓣般的薄唇,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谁又惹你不高兴了?”把毛笔搁好,倚倒在桌椅上,双手交握,少年淡淡的问。
“还不是这府里,魑魅魍魉一大堆,我这刚进了府,就一路跟到明月轩,亏得公子还能在这呆得下去!······”话痨刘长顺一怼起来就没玩的架势。
少年勾唇笑了笑:“不在这里还在哪里?这是我家,何况那位可不希望我离京。”
“那位?”刘长顺指了指天。
“你说呢?”少年意味深长地扣扣桌面。接着道:“你这次回来是有什么事?”
“哦,大帅让我带了封家书回来。”
“家书?”接过封着红漆的信件。一目十行看完,少年眉头越蹙越紧。到最后,把信件揉成一团丢进了火盆中。青烟袅袅,不一会儿这封穿越千山万水不走驿站的信件就在火盆中化为一堆灰烬。
“你还有事没说。”少年仿佛笃定地说。
“哎呀,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少爷的眼。”刘长顺马屁拍得啪啪响。
“呵~”要是什么都瞒不过眼的话,娘就不会死。现在的将军府也不会成了这副模样。
“呃,公子,是这样的啊,我是历尽艰辛,爬山涉水,不畏艰难困苦,风餐露宿,风尘碌碌,披星戴月······。”
“讲重点。”少年打断准备大篇大论的刘长顺。
没尽兴的长顺汉子撇撇嘴:少爷也太无趣了,真是越大越无趣。在别人面前温煦如春风,在自己人面前那是烈日寒冬啊。
“就是我把您的玉佩带回来啦,两只报喜鸟那个玉佩。”
“怎么落你手上的?”小公子身子一僵。
“噢,听下面的人说,是因为家里急需银子,给当的。看到玉佩后面有咱们特有的标志才给送了上来。”
“当了?”小公子撰起了手:“多少两?”
“什么多少两?”转过弯来的刘长顺接着道:“说是五百两,呵呵~五百两。”
“呵呵,五百两。”小公子笑了,笑声冰冷彻骨。
看到脸色越发阴沉的公子,刘长顺果断闭嘴,悄悄把怀里的玉佩搁置在桌面上,走人。
小公子心海底针,怎么猜也猜不着。
摩挲着小儿巴掌大的玉佩。回忆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