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年前。小人儿纯净清澈的眼神就这么撞进了他的心湖,划过阵阵涟漪。当时突然冒出的想法就是:我想养着她,这么纯净美好的人儿,有无忧无虑一直快乐活下去的资格。
可是现实是,他自身都难保。
小公子正是大华国兵马大元帅嫡长子萧钰是也。
萧钰轻叩着桌面,思绪回到了刚才那封信上。
萧钰我儿:
经为父明察暗访,萧家军确藏有奸细几许。却终不能明确。两年之前我儿归途遭遇刺杀之事,为父心中已有数。
儿今只需静以修身,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不可离京。谨记!谨记!
寥寥数语,皆是深深的无奈。有哪一个父亲在明知自己疼爱的孩子,三番五次遭受到别人的刺杀而无动于衷的?周边到处是虎狼环伺却只能让自己的幼儿韬光养晦,示弱以敌。
萧钰撰了撰玉佩,眼睛暗沉诡谲,喃喃低语:“不能离京么?”
月湾村
刚背好《中医药谱》的花秋月叹了口气:时间如白驹过际,半年时间晃眼便过,转入了夏季的尾巴,很多药材也是该采收的时节了。
试了试药碗的温度,感觉汤药的温度已经不是那么烫手了之后,花秋月把《中医药谱》放好,双手捧着药碗走向姐姐花文秀的房间。
花文秀的房间里,李娟正给花文秀擦身子,看到自己的小闺女进来,利落地把手里的活收拾好,接过花秋月手里捧着的药碗,嘴里不忘数落着:“你说你,汤药凉好了,你喊一声,娘过去端过来就好你这小身子要是摔了怎么办。”
李娟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总担心小女儿哪一天也跟大女儿一样卧床不醒,精神总绷得紧紧的。
“好的,娘,下回女儿一定会喊您的啊。”花秋月笑着答应。
“你每回都这样,口头答应得好好的,回头还不是我行我素,明明以前是个乖囡囡的,现在越来越管不住你了。
像这种老生常谈的话题,李娟基本上每天都会念叨上几回。
李娟也知道自己现在唠叨了点,可是就是管不了自己的嘴,看着过分懂事乖巧的女儿,若果是投生在富贵的人家,按着这种乖巧可爱的性情,一定是集万千宠爱为一身的吧,只怪她这个当娘的没本事。
“乖囡啊,你的玉佩呢?”李娟突然想起那个从出生起就一直戴在闺女脖子上的玉佩。已经好久都不曾见到了。
花秋月愣了一下,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