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会多大都是幸灾乐祸的心态。
指指点点的声音让花信才的里子面子都丢到姥姥家去了。虽然不知道是谁整的他,可是这股恨意还是淤积起来。
李娇娇顾不得没做的月子,抱上刚过洗三的女儿跟着老花家一行人赶往流水镇的衙门看花信才过堂。
事关那位拿着玉扳指公子交代的事情,马县令虽然底子上不是站在那位的阵营,但是,在没有撕破脸的情况下,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随着花信才被压来,破荒天地马县令第一次如此勤快地升堂。
炎热的天气,一身膘肥肉厚的马县令坐在高堂上,汗滋滋并不好受,气都撒在了犯人身上。‘啪’一拍惊堂木“带人犯!”
一阵整齐的“威武~!”气势十足的下马威在堂上响起。
老花家众人和一群吃瓜群众都被拦在了外头,那时的娱乐活动少,要不容易看到一只次真人秀,还不上杆子过来围观。
花信才被人推搡着上来,身上的枷锁还没除去,被人从后堂推上来,不时趔趄一下。身上的细棉白长褂也不知道经过了怎样的磨难,现在已经很像块破抹布了。
看到心尖儿,宝贝儿,眼珠子这么狼狈的模样,花老太太心都碎成了瓣瓣:“儿啊,这是哪个不得好死的污蔑的你啊,让你造了这份罪。”
李娇娇也在一旁抱着孩子嘤嘤啜泣着。
不明就里的是看到这一幕,都觉得被推搡上来的犯人是无辜的,知道是个秀才,无不惋惜。
跌跌撞撞的花信才还没站好,突然就被人从后腿膝盖窝处狠踢了一脚,受力不住,一下子磕跪在青砖上。
疼得呲牙咧嘴的他心中恼怒,但是还是拱拱手对着高座上的马县令问道:“不知学生做错了什么事情,今天会受到这无妄之灾?并且本朝律例学生身为秀才,上堂可有不跪的律例。”
主要是花信才自问在外面一直都是彬彬有礼,即使欺负了人也不会让别人知道,今天这一出一定是个天大的误会而已。
热得不耐烦得到马县令还没问罪呢,没想到这犯人就态度强硬地指责他滥用职权,无视律法。这还了得。
马县令对待犯人最通用的手段就是打,还要脱裤子打。反正这事证据确凿,整一个小小的秀才而已,只需动动手指而已。直接取了黑签字堂下一丢:“打”
衙差们一看丢下来的是黑色的签字:艾玛,这个得狠揍!
二话不说,立马执行,一人负责脱裤子,一人举起板子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