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开打。
大白的屁股露在外面让堂外的大媳妇老娘们都羞红了脸。老花家的人脸上都是惊惧非常。
马县令一点情面也不讲,这让花信才大大意外,强硬的不行,几板子下来,只能苦苦告饶:“大人,学生真的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情,求大人能告知啊。”
“哼,你不知道,等会你会知道的。”马县令对花信才挤兑自己的事耿耿于怀:“传证人。”
一个容长脸穿着整洁的蓝色细棉褂子的中年男子从后堂走了进来,跪于堂中,开口道:“大人,听闻所审的案子是一块双鹊儿玉佩的案子,草民愿意过来作证,正是堂中这位男子偷偷前来草民所在的当铺典当的,死当白银五百两。”
花信才自从中年男子进来,就觉得脸熟得很,等他这么一说,才想起来这不就是那个当行的掌柜么。
可是一开口的‘五百两银子’彻底地把等在堂外的老花家众人炸得外焦内嫩。
不是五十两吗?这里面的水分得有多大?
老花家的资源一直分配不均匀,好吃的先紧着花信才,银子先紧着花信才。花信才从生下来就养尊处优到现在,几乎倾注了所有人的希望,只盼着将来他有出息了,好帮衬着家里。
花信才不敢回头去看目赤欲裂家人们。这事他是抵赖不了的,当铺那还有存根,经不起查。
花老爷子哆嗦得连拐杖都拿不稳了,不是说没有银子吗?老头子我为了省下两幅药材,到现在还病歪歪的,文福的脸因为缺银子现在已经留了疤,让他一辈子怎么过。
“你去当铺当玉佩的事,你可认?”马县令例行询问。
“认。”花信才垂头丧气。
“花信才,那五百两的去向呢?”
“学生,学生”花信才吱吱呜呜半天就是没能说出口。
叽歪半天都没能说出个一二三来,眼看马县令又要丢下黑令签。花信才顿时胆颤心惊,竹筒倒豆子都秃噜了。
“花信才~!”李娟娟凄厉一声大喊,吓得马县令手里的黑令签‘啪’地甩了出去。
这流程衙役太熟悉了,轮流着上来拖人。
“娇啊,娇娇,你怎么样啦。”闻信赶来的李家人搂住李娇娇瘫软的身子。还好李家人来得及时,不然李娇娇怀里的孩子估计得掉到青砖地上。
看到娇养了十几年,现在五内俱崩的李娇娇,李家人忍不住破口大骂花信才薄情寡义,背信弃义之人。
“好,现在花信才偷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