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云至领命!”
“那看来云账房也有事情做咯?”
三人相视一笑,纪文宣和云至便分头而去。
还未到晌午,纪文宣就派了人来给盛少青传信:事成了!
盛少青理了理衣裙,带着崔筠便出了乡正府。
还没走到乡衙门口,衙门前的人都已经将大门和门前的路上都堵得水泄不通,若不是纪文宣让王远提前派了人候着,她还抢不上这前排的观景位呢!
衙役在门口设了层层围挡,这才拦住了源源不断前来的吃瓜群众。
这么多年已经积了不知道多少层灰的鸣冤鼓居然被人敲响,放下生意不做,这一等一的热闹也得凑!
听说还是此前西街跑堂的小伙计状告大官呢!
纪文宣见盛少青到了,便让衙役为盛少青开了一条小缝,盛少青这才勉强带着崔筠钻了进去。
“现下如何了?”
纪文宣低声道,“如今已经派人去请王杉了,王清的话应该还要京中的调令。”
“让他们加快些脚程。”
纪文宣点了点头,请着盛少青进了门。
盛少青刚走进去就被一股浓厚的血腥气熏到,正皱着眉头去找味道的来源,就看到忙不迭的迎了过来的王远,“姑母,您还真来了。”
“这是?”
王远顺着盛少青寻找的视线看去,看到屁股已经开了花的郭松,皱了皱眉道,“这人所告之人可是陈留王氏,按照规矩,越级上告,又是民告官,先得挨上一顿板子才成。”
盛少青看着郭松半身都被血色染遍,惊讶看向纪文宣,纪文宣也是皱了皱眉低下头去没有说话。
没人告诉她,郭松要告状会受这样的大罪啊!
盛少青心中负气,一屁股坐在了王远为自己准备的座位上道,“我既然说要来,那便一定会来。你也知道,我夫君是大理寺少卿,我呢,平日里也就喜欢同夫君探讨这些事情,今日既然有人击鼓鸣冤,于情于理,我都是要替我夫君来看看的。”
“应当的,应当的。”
没过多久,衙门门口的人群又被轰开,为新来的人开出了一条路来。
这人刚一进门,就看王远静坐高堂之上,只挥了挥手,竟不让他落座。
“怎么?王乡正竟忘了规矩礼节不成?”
王远耸了耸肩,“什么规矩?”
王杉冒火道,“你不过小小乡正,我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