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点钱,就被他给制住了。
“您三位且在这儿将就一下,落落脚,歇歇尘,桌上有点粗茶淡饭,您先用着,若是有不得意的,门外有丫鬟,您随便使唤!”
老管家说完就掀起长褂的一侧,微微佝偻着腰,不紧不慢地出去,到了门槛处饶有别味地回了下头,朝任家三兄妹瞧了眼,心头不知是在算计什么,脸上自然还是带着皮肉不痒的笑。
铜二哥摸摸侧厅正中红木桌上放着的镶金宝刀,还有坐北朝南的一大面收藏古玩玉器的红墙。银宝对这些略有研究,单单看花色,并不是什么上好的宝贝,但是却各个根正苗红。
铜二哥上手拿起一个摆在正中的瓷瓶,洁白清透的釉面精致而仔细,蔚蓝色的花纹在点点墨汁般的设计中汇成一幅煞有意境的白鸟争春图,虽只有白、蓝两种颜色,但是比起架上其他的瓶子,这一件着实与众不同。
铜二哥嘴里碎碎念,“这瓶子口这么大,用来喝水会不会呛到啊?”
金大哥问门外的丫鬟要了一铜盆的热水和两条热毛巾,端着进门来放在桌边的凳子上,不经意地抬眼就看到老二在摆弄那架子上的玩意,拿在手里晃来晃去,摇摇欲坠。
“老二,干啥呢!赶紧放下!那东西不能玩!”
老大着急地一声吼,铜二哥丝毫没有留神,被唬了一跳,细腻的瓶身从手中一溜烟就蹭过去,朝着了无微尘的地板做着自由落体。
金大哥吓地眼睛一闭,铜二哥更是抖抖索索,两人耳朵竖地高高地,过了半响却觉得不对,怎么没有摔碎的声音呢?
一睁眼,银宝趴在地上,两只手悬起,就在瓶子快要落地的时候颤巍巍地接住。
“呼...二哥,这东西很贵的,若是摔碎了,把我们三个都卖了也赔不起!”
铜二哥有点委屈,又有点难受,还有点愧疚,扶着银宝坐起身,也一并坐在地上,不好意思地挠着后脑勺。
“你看大哥多聪明,他就知道这个不能玩...是吧哥?”
银宝萌萌的眼神投向忙活着投毛巾和盛饭的大哥,金大哥憨憨的笑着,小小的豌豆眼睛,圆圆的一张脸,笑起来嘴边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瓶子有多好...但是我认得那木头架子...”
金大哥从四五岁时,就开始上山砍柴养活家里了,山上的树,不同的品种,买着不同的价格,这种红木都是山沟里合抱很大,树干很粗的品种,金大哥从来不砍这种树。
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