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重羽朝晋年道。
晋年点头示意,手中长枪一动,“杀!”
两相兵动,又是一场洒血的好戏。重羽一剑刺去,日达不见闪躲,直接一拳打向剑炳。重羽被震了手臂,剑掉落,脚一踢一升,左手接过剑,反身就是一刺。穿过日达的胡子,他仰着头,躲过重羽的快剑。又是几个来回,重羽刺穿日达肩膀,日达像是感觉不到疼痛,肩膀向前撞去,重羽连人带剑都被撞退几步。重羽眯起眼睛,一招左右花剑,快到重影,直逼的日达连连退步,正中重羽攻击叠角处。重羽空中转体,倒立挥剑,一把刺中日达右肩膀。日达伸手掰剑,重羽又是空中翻身,立于日达身后,一剑封喉。
死了日达又来一壮汉,也是重羽眼熟的将军。打打杀杀又几回合,源源不断的兵堵在武门,就是要封住格里的退路。
晋年长枪带风,人枪合一,所到之处,血溅长断。晋年背靠着重羽,平稳呼吸,“这兵不像是草原的兵”
重羽抬起手臂擦了一下唇角,“羌夷国”看着厮杀的兵卫,重羽知道中门情况一定不容乐观。南挞兵力千余,而前有羌夷北朝,后有草原其余十一部落,刀刀见血。格里,挺住啊。
挥剑杀敌,漫天的红色,充盈着人的眼睛。一朝同敌忾,他朝命相异。
重羽提着剑,恨意充斥周身。为什么要背叛南挞!哈图尔为何甘愿屈居北朝也不愿跟随南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