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莼、长谣两人傻不愣登乐呵半天。
长谣禁不住又打量起阿莼幻术后的相貌,小心翼翼委婉的:“姐,你跟寒哥哥虽为亲兄妹,怎长得一点都不像?”
阿莼干笑几声:“嗨,相貌这东西,随便长长就行。”
“可若长得好看,将长忘哥弄到手更有把握些。”小小一孩子竟愁苦起来。
阿莼逗他:“怎么,你还挺希望我当你嫂子?”
这句话忽的让长谣神情不自然起来,但阿莼并未多想,全当小孩子在那年春玩儿上瘾,想寻个正当理由可以常来。
不过……。
半开玩笑试探:“就不怕你未来嫂子是个男人?”
长谣任其风中凌乱,两只大眼抖动半天,神神秘秘道:“你都听说了?”
阿莼也凑过去故作神秘:“传闻到底是不是真的?”
长谣刚要开口。
“长谣。”黑暗中,声音淡淡,似最柔的春风。
“长忘哥。”听到熟悉声,长谣收起稚嫩笑意,行了个礼。
由远至近,淡蓝贴近纯白的袍子在这夜晚格外惹眼,他墨色的发梢还带了点湿意,空漠的凤眼此时很清澈,精致分明的五官,高华清雅,另人无法直视太久。
书中一句话说过:任何女子对好看的男子从来没有抵抗力。
阿莼也不例外,还是太不例外。
但她清楚,刚开始对长忘的喜欢仅限于欣赏。
可一来二去,人总是贪得无厌,逐渐变成想去征服。
就爱好来说,有人喜欢收藏字画,有人喜欢收藏古玩,有人喜欢收藏孤本,又有人喜欢收藏奇珍异宝,而她,癖好变态些,喜欢收藏男人,先前的二十几个男宠,分布在十方世界各处,并不聚集,她十分享受遇到顺眼的美男,去征服猎艳的过程,看着他们一点点从高傲清贵无华变为臣服。
而眼下,长忘不同,无需了解,单看面相就知,此人,不是个好糊弄的,哪怕情真意切,生死相许,抽骨扒皮,也未必能打的动他。
因为此人与她一样,又不一样。
她万草丛中过,而他,是万花丛中过。
都看的多了!
都经历多了!
奈何,一个留恋往返,自乐其中。
一个却清高禁欲到了骨子里。
“阿莼姐,你哪儿可还有不知醉?”长谣打断阿莼思绪。
“没了,还想喝?”阿莼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