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好好休息。”
长忘重新给阿莼空杯斟好茶,神色平静:“扰也扰了,睡也睡了,不差一顿饭。”
阿莼笑的勉强,总感觉有坑,硬着头皮,知难而上:“那……就吃吧!”
闲余,长忘竟破天荒找了个话题:“你与清筝如何认识的?”
清筝?
他问清筝干嘛?
但这没什么可掩饰。
细细说起:“儿时,我特别顽劣,谁都管不了,整日不打几场架,不闯点祸就难受。用哥的话来说,跟混蛋流氓没区别,整日吓唬扬言要把我扔妖族界自生自灭。”
“起初我以为哥在开玩笑,可后来他把这事儿给办了,要知道我还是个屁事儿不懂的孩子。”
“但我也不傻,守在秀山浊漳河与妖界清障河的结界处,碍于神族的一步之遥,妖甚少。那时,小孩子,总是闲不住,想找点事干。当时我随意拿了个石头在脚边刨坑,一点点挖,挖着挖着,竟挖出条比我指头粗,半死不活的小蛇,当时以为待在土里的都是蚯蚓。一时兴起,琢么蚯蚓有两头,即便从中间割断也能活。”
“反正也是闲着,我就下手狠狠割了一下,这蛇察觉到疼,睁眼直接咬我脖子上。你看,印子挺深,痕迹还有呢。”阿莼落下一小块儿衣领,让长忘看。
长忘顺势看去,的确,两个非常细小愈合痕迹,已凝成黑色,跟痣没有区别。
“不意外,我与那蛇就打起来,打的昏天黑地,打到非要把对方灭了为止。后来,蛇感觉自己原型太小会吃亏,就化了人身,结果比我还矬,矬半个头呢。然后,就在哪儿傻不拉几,一会儿蛇,一会儿人,来来回回几十遍变来变去的纠结,没憋住,把我逗笑了。然后,他也差点笑抽过去。
“笑完后,聊天之余,才知天冷,蛇出于本性要打洞睡觉,结果刚睡没几天,让我给拎出来,还差点丧命。由于我们性子相似,想法相同,默契投缘,后来就经常打架帮衬,好事提携,自然而然就处成今天这样。”
说着说着,阿莼看着长忘想起:“清筝小时候长得很漂亮,如果不开口,我以为姑娘呢,哎,你小时候也长这么好看吗?”
长忘非常谦虚的蹦两个字:“还好。”
受不了明目张胆的灼热注视:“清筝平日是如何分辨你的幻术与真容?”
显然,他并不认为清筝的修为术法在自己之上。
噗嗤,长忘这句话不知戳中阿莼哪个笑点。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