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寒酥姑娘请自重。”
噗嗤,看热闹的悲伤没忍住,憋的脸通红赶紧丢下句:“山顶流波海南边有棵梨树,记得多摘些回来。”
阿莼翻了个白眼:“煞气极阴之地生的东西能吃?”
悲伤甩甩袖子:“我祖上一直吃,也没见毒死。”
“行吧。”阿莼应下,与长忘离开白秋园之后,见他对自己犹如洪水猛兽。
阿莼有点不解了:“长忘,我们都是共历过生死,相互看过沐浴,摸过手,碰过脸,亲过的关系,突然又要装腔作势拉开距离,是我对你脾气太好,恃宠而骄了吗?”
长忘:“……。”
难道方才拒绝的不够严谨?清清嗓子:“寒酥,你……。”
被阿莼衣服心知肚明模样无情打断:“解释不是我想的样子?那为何对我时冷时热,时远时近?怎么,想玩弄我?”
长忘:“……。”
玩弄?一片茫然,结论从何得来?方才,他停住脚步完全就是个错误。
“所以……。”阿莼暧昧的贴近长忘,指尖戳了戳他脖颈锁骨间的红印威胁道:“欲擒故纵的把戏别太过火,小心哪天将我逼急了眼,去劫你色,而且还是往死里戒。”
长忘:“……。”
然,无论阿莼用什么样的强烈字眼刺激,长忘的表情始终古井无波,要庆幸于日益月累强大忍耐力。
从阿莼认识长忘的第一天起,面对自己的调戏从来都是两种应对方式,其一,面无表情,其二闭目养神。
现在回应给她的便是第一种表情。
阿莼深表怀疑,长忘脸上经脉是练功练废了吗?
半天没有等到回应,耸耸肩,只得自问自答,做了个无所谓的手势:“好,你先请?”
求如山,因为是轮回之地,所以,十方世界死透的人,都会错综交杂在里面,进入下一世。
待入山顶,看到的,不是一座尖峰,而是一个穿过云层之上,巨大的深湖,蓝紫的发黑,像剧烈浓重的毒药,在火上熬滚。而这湖竟有个奇特的名字,叫流波海。
随波逐流。
无论修为造诣多么厉害,凡是入了流波海,魂魄会被搅的粉碎,再无救回可能。所以,这里不但有死透的行尸走肉,还有绝望不想活的任何人。
在求如山的弟子监督下,每一具尸体,皮肤惨白,有完整的,有残破的,有不忍直视的,滚着,飘着,爬着,经过的每一块泥土留下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