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莼回神反问?
“能喜欢多久?”长谣问。
喜欢多久?
好问题!
她是没考虑过,凉城待在自己身边都有一万多年了,老老实实回答:“万年问题不大吧!”
“姐是打算忍到不能忍,就放弃吗?”
“我还没放弃过什么,而且从来不忍。”阿莼潇洒道。
听后,长谣笑了,笑的很开心,就是这股劲,自以为是的嚣张猖狂劲,他很欣赏,让他感觉很痛快!
回到房间,阿莼疲惫的一脑袋拱进被子里,累的不想再起,但闭着眼,又着实没什么睡意,闲来无事,查看右手伤势。
早已愈合的伤口还在,但凝固的血为什么是黑色,有毒?
身体也没什么异样啊!
半好不好的,一摁还有点酸痛的伤口,是最百爪挠心的时候。
突发奇想,仔仔细细数了下大小形状不一伤口,竟正好有十二个,黑漆漆的细线毫无规则分布在掌心。
阿莼笑了下自己,还指望随便磕的伤口,能成道符吗?
符?
道符?
草!
阿莼猛一下子诈尸般从床上坐起,再次细细查看掌心的伤口纹路,她竟发现长些的黑细线,并非胡乱长直,而是有规律的曲折,有点像波浪。
她用各种角度去看这难以分辨的符,不得不承认,是世间从未见过,圆形符。
难道自己灵力恢复很慢是与道符有关?
奇怪,这符是如何算到自己摔跤,还有定点的?
当然,也或许是后侵入,但自己最近也没见特别的人。
悲伤给的药?感觉又不像。
隐隐约约想起月事腹痛昏睡之时,分不清现实梦境总有个陌生的气息晃悠。
真的?
假的?
无论真假!
道符印在她掌心上,是谁做的,目的何在?
思来想去,还是要找悲伤一问,她当然知道悲伤外人事不关己的心态,生怕耽搁,于是耍了个小聪明给寒生发份飞书,将情况大致一说,让其转达悲伤,让他们速来云阳山。
哥哥出手,悲伤若真心悦寒生,怕是铁着脸也要来,黑了心也要管。
安排完一件事,琢么后续便在床上坐不住了,屋里徘徊半天,如坐针毡,她心里存不住事,迫于想知道谜底。
想起长忘涉及各类领域都有研究,哪怕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