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书房整整齐齐各色各类的书,能商量的人,也唯有他。
阿莼走到床边看天色时辰,昙花节正当时,若见,恐怕也是晚上。
然,想起长忘心不在焉,渡日如年,硬熬时辰对表示心悦之人敷衍模样,想必,以他沉闷寡言又喜安静冷清的性子,现在早就到了极限。
不如,给他找点事,救其于水深火热!
想必,立刻写封信交给门外侍从:“此信让你们九殿下亲自送。”
还真是快。
半柱香时辰,长谣气喘吁吁将二十几本书往桌子上一摊:“姐姐,你真是给我安排件好差事。”
“怎么,挨呲了?”
“倒不至于,我进去时,有个姑娘正因跳脱衣舞,被起风拖出去呢。”
“比我还放得开?”阿莼啧啧。
果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贱中有贱啊!
长谣抱臂,一副见过大世面的样:“姐,你还没见过直接脱光爬长忘哥床的呢。”
这么说来,阿莼是该反思反思自己,摸个手,勾个脸于身经百战的长忘来说,简直不值一提,过于含蓄了。
太矜持,太保守!
要改!
一定要改!
“然后呢?”
“听说哥让起风把姑娘用被子一裹扔出宫城外,还敲锣打鼓生怕别人不知道的告知姑娘家人,当晚姑娘爬床的消息直接炸响整个云阳城。据说,姑娘出身名门世家,那家人第二天就隐姓埋名搬了家不知去向。另外,当夜相关负责值守静山空的侍卫,也被全部打发去守云阳山最乱最苦的边界。”
阿莼听的五官皱起:“这么狠,还敲锣打鼓?”
“皇宫的事,一个巴掌拍不响,没有母后父皇默许,谁敢胆大妄为把心眼儿用到宫城内,长忘哥若不把事闹大,恐怕光身子的姑娘会前仆后继。”
“不是说你们父皇很尊重长忘的想法吗?从不强迫?”
“挨不住父皇母后也是我们双亲,他们最喜欢的儿子一不成亲,二不纳妾,连个暖床通房丫头也没有,云阳城龙阳癖好风言风语四起,他与母后能不急?”
阿莼哼哼两声,活的还真是禁欲自律。
走到桌子前,随便扫眼每本书比脸还大,跟头差不多厚,长忘这是没指望自己能翻完啊。
“长谣,你没让长忘给精简点啊?”
“你也没说什么符,足足五柜子符道书呢,长忘哥亲自给找的,常见不常见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