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够精简。而且哥说,如果看不明白,再问他。”
看不明白,再问他?
阿莼很会抓重点。
书嘛,倒不至于看不明白,一道符,一页图,配几行字,她比图找图还是能办了的。
一页一页,无比快的翻起来。
长谣凑过来:“姐,你研究这个做什么,想修习符道吗?”
阿莼摇摇头,伸出右手掌心问:“长谣,你见过这种圆形的符文吗?”
长谣拿起阿莼的手,皱着眉,对这毫无规则的黑细伤口,各种方向瞧半天,最后放弃:“我是真看不出来。对符道没什么研究。”
“你也帮我找找,实在不行,晚上我再问长忘。”
“等等,姐,听意思,今晚得来不易的号又准备玩儿掉?”
“为什么不可以?”
长谣:“……,你还来云阳山参加昙花节干什么呀?”
“你求我来的!”
长谣:“……。”
阿莼知道长谣想说什么,小小年纪就整天操心,长大岂不是另一个寒生?
“倾诉心意不在早晚。我总觉这符说不定与与魔妖有关系。”
“不一样。”长谣不想被阿莼理由带偏。
“怎么不一样?”阿莼边回答,边翻书,哗啦啦的声音,听得长谣头疼。
“因为这是九千九百九十年的昙花节。”
“我知道啊,昙花节不赏花。”
“如果长忘哥今天能接受你心意,往后是不能反悔的。”
阿莼翻书的手一停:“什么意思?”
“三天里,若两方真郎情妾意,会互通灵血,从此心有灵犀,永不分开。”
阿莼大开眼界:“这么扯?岂不是对方想什么,另一方接着就能知道?对方走到哪里,另一方跟着感觉就找到了?”
“倒不至像你说的夸张,但感应气息上肯定会加强。”长谣说。
“万一反悔了呢?”
长谣神秘兮兮的说:“会被大卸八块或者剁成肉泥。”
还他娘的两种选择?
是用来炖大骨汤或包饺子?
“我看你们云阳山的人除了民风开放,还变态啊!”阿莼一心二用,终于翻完一本,继续下一本。
长谣叹口气,握住阿莼还在飞快寻找的手,闪的他眼花缭乱:“姐,如果你真喜欢长忘哥,今天晚上,你就以自己现在最真实的模样去告诉他。别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