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情的拒绝过她的剖白,根本就没想到,如此情形下,阿莼根本充耳不闻,视而不见,预谋了歪心思。
她做事,总是不期而然。
两唇像溶,长忘的头被阿莼用灵力先下手为强的死死箍住,唇瓣轻咬,口中的柔软没有像上次那般犹豫,长驱直入。
奈何长忘的牙关还是像上次那般紧紧闭着,无论阿莼口中的柔软如何逗弄,他都无动于衷。
现下,她已不是初次带着试探,小心,长忘有点拒绝之意,就退缩的纠结。
而是带着无论你愿不愿意,我就要强迫你的气势,凶猛不断啃咬觊觎日思夜想的唇。
长忘万分想将头偏开,其实他完全可以用灵力挣脱,可当他垂眼看见阿莼双目紧闭极为认真动情,非要你不可的模样,拿刀的手微微攥了起来。
阿莼在他唇中徘徊了好一会儿,牙关迟迟撬不开。箍他的手越来越紧,她也贪婪贴的越粘越紧。两人鼻尖都狠狠堵在对方光滑发烫的脸颊上,湿热急促的呼吸,浓到散不开。
微微的,阿莼松开唇,有些烦躁说:“你牙怎么回事儿?张开。”然后不等长忘喘息,重新贴了上去,仿佛就要与这牙较上劲。
不知不觉,长忘手中的刀,在攥起时,在指尖不小心在自己手上割了道口,很小,却很疼。
这样的刺激,瞬间将他从差点沉沦中拉了回来。
用力挣脱!
阿莼左手空了下,人也愣了下,但也不是第一次长忘拒绝她,没有回应她,所以,失望是肯定的,谈不上多伤心。便宜占到了,多少无所谓。
亮晶晶的口水还停留在长忘唇边,提醒着方才肆无忌惮的占有。
阿莼笑嘻嘻递给他一块绢帕。
然,这么近的距离,长忘脸颊红意未退,抖动的睫毛,阿莼能触应到他浑身散发的低沉与压抑。
长忘没接,而是用自己的帕子擦了擦。
就在这一抬手,阿莼关切抓住他手指:“怎么流血了?”
明知故问,还有提醒他?
长忘清冷的抽回:“不碍事。”然后仿若什么都没发生,低着头继续划阿莼掌心剩下的三条符纹。
不自觉的,长忘手上的手指总能无意沾到阿莼刚被划开的伤口,两血无意间交融。
阿莼突然想起:“我听长谣说,昙花节,两个相互喜欢的人,互通灵血,会从此心有灵犀,永不分开。”
长忘手中的刀顿了顿!
“咱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