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天意?”
“你的喜欢是博爱吗?”长忘话锋犀利起来。
男宠,男宠,又在指桑骂槐说自己花心纳的男宠。
“你情有独钟,怎么快四万岁了,身边连个称心的人都没有?人别活的太挑剔,挑选喜欢的人差不多就行,别最后挑着挑着,孤寡一生!”
“所以,就算你我之间的血互流成河,也不会实现昙花节的预言。”
行,比我狠!
长忘然后埋头继续划,仿佛眼睛要长在刀上一样。
阿莼扛打击力比较强,还能恬不知耻自圆其说:“算了,你不同意也没关系,我从没打算喜欢个人要死要活。心在哪里比这形势重要。”
整整十二个大小不一,形状不一的黑线,就被长忘一点点,沿着轨迹,没有任何失误错漏的划开。
明明是只破了点皮的口子,血却像早就准备好了一样,拥挤等待在表皮之下,渴望被释放出来。
当长忘屏住呼吸,划完最后一条黑线,阿莼整只手的血早已染透垫在下面的绢帕,红森森,跟想不开割腕自尽一样。
“其实,你选我可真不亏,知不知道我嫂子是谁?”
长忘对阿莼口中的嫂子隐约有点印象。
“悲伤啊!”
长忘:“……。”
“原来他跟你癖好一样,喜欢我哥。”
长忘:“意中人是寒生?”
“啊?你别看悲伤拽儿吧唧,整天炫耀自己祖宗的脑子,他可玩儿不过我哥。我哥可是驯兽高手。”寒生性子比阿莼沉稳,但也是个暴脾气,就是在外人面前特能装,装的跟笑面虎似的。被弄成灵宠的上古神兽,十大凶兽,都乖乖呆在那年春,要么傻兮兮跟兔子一块儿吃草,在厨房喷火烧柴,在后厨狼吞虎咽打扫剩饭,无比颓废躺在鸟窝思考兽生。
看来,一物降一物。
只是难料,到底阿莼最后能降住长忘,还是长忘降住她。
终于结束,两个人都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