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莼特意落在后面,凑过去对长忘说:“生辰快乐。”
长忘听后,勾唇安然看着喜意全翘在眉梢的阿莼,朦胧月光下,一双灵动的水眸满是期待他的回应。
“好,谢谢。”
阿莼瞧望眼前长忘精致的五官在这明亮的月色下,美好的让人挪不开眼。忍不住捏了下长忘的手,压低明目张胆调戏:“今晚会梦见我亲你吗?”
长忘瞳孔一缩,美好气氛被瞬间发屁:“放心,不会!”
阿莼笑的不怀好意:“我也是这么想的,因为刺激不大!”
以长忘对阿莼言辞经验,下一句她肯定口不择言,赶紧打住:“快回去休息,他们还在等你。”
“那下次跟你玩儿刺激的!”飞快伸手勾到长忘雕刻般的下巴,也不管长忘是否还能维持平静神情,赶紧连蹦带跳得意走了。
回去路上。
悲伤问道:“长忘生辰想好送什么东西了?”
阿莼毫不知廉耻扬声:“我准备,献身。”
噗嗤,悲伤笑到不能自以。
寒生之间从阿莼背后踹了脚:“你若真敢,我今晚就把你打回原形。”
一路打闹在起风护送下,都暂且随着阿莼,安排在长谣殿中。
幸好寒生今天累了,本想一挽袖子,劈头盖脸,噼里啪啦教训教训阿莼。但悲伤奉劝明天还有大把富裕时间,便心安理得去休息了。
一夜,阿莼总体说来睡得还不错,但总有误感觉得房中有人,但猛然醒来又什么也没有,而后床边设上结界,结结实实睡到天明,期间还又梦见在书房与长忘的偷袭吻,然后带劲的进行下去,或许与长忘十分恪守禁欲的关系,她就格外变态喜欢长忘心神焚烧,痛苦隐忍的样子,简直好看,诱人,到了极致。让她五内炽热,煎熬至极。整个晚上基本是笑的。
直到听耳边不远处传来啧啧声,起初以为在梦里,但讽刺意味太浓,浓到她不得不睁开眼,看看这欠抽的人是谁。
“春,梦,了?”悲伤冷着笑,正坐在阿莼床边不远处拿一精致纸袋,里面装了半包茶叶,跟吃花生米似的津津有味嚼呀嚼。
自悲伤兽从吃花转性吃茶叶,走到哪儿都能弥漫一小股茶叶味。
阿莼春,梦被打断,起床气更浓了,幸好没有脱光睡的习惯:“你进女子房中不知敲门吗?”
悲伤无辜道:“我敲了,你没听见?”
阿莼深深叹了口气,懒得计较:“什么事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