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我。”夜阑俏皮的抛了个媚眼,然后站起身,在阿莼房间无拘无束溜达起来,啧啧道:“乱的挺有原则。”
三个身形欣长的大男人,非常局促站在一块儿,齐齐看远处阿莼跟凉城一边悄声聊什么,一边闷着头收拾东西。
夜阑是个闲不住的人,没话找话对长忘说:“哎,你叫长忘吧。”
长忘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盯着他。
清筝站在他身边,幽幽感受到一股浓重寒意。
“我叫夜阑,夜阑卧听风吹雨开头那两个字。”不知是夜阑心脏出乎意料的强大,还是缺心眼儿,在同时面对长忘和清筝两双透着瘆人寒气的眼睛,硬是自作多情把名字特意解释一番。
夜阑想说话时,可从不在意对方话多话少:“想不想知道我第一次见寒酥是在什么地方?”
长忘:“……。”
清筝:“……。”
双双死亡凝视。
炫耀的口吻扬起:“我第一次见寒酥是在求如山的流波海,那日她斗志昂扬的与你围着流波海溜达,巧了,无意撞见她想强亲你,还挺猛。我以为你俩是……。”夜阑肆无忌惮空指了指另一件房中的阿莼。
继而道:“你们关系貌似并不怎么乐观。阿莼的意思显而易见,而你的,还有花长老,吃着碗里,瞧着……,啧啧。”夜阑又是说一半,笑眯眯一副搬弄是非的模样。
长忘的瞳孔逐渐收缩收拢,长年的克制隐忍,令表面看起来与平日无异。
“寒酥,是个有良心的男人就觉的她不错,有趣,仗义,热情,善良,没有小女儿家的俗病,当然,除了心花点。不过,我看她对你倒是是下了大功夫,现在连凉城都冷落,说实话,长忘兄,你是在暴殄天物。”夜阑毫不吝啬夸赞欣赏阿莼。
虽说,夜阑言辞的确有些夸张。
但清筝听来怎么别听越别扭。
突然,夜阑话题一转。
“对了,前两天在万物苏碰上也没好好打个招呼,你走的太快了。”
“万物苏?”清筝没听说这么个地方。
“云阳城最大的青楼啊!”夜阑继续挑事。
长忘认为自己有病,为什么要站在这里听。随手拿起阿莼常看的一本书,刚翻了两三页,男女衣衫不整,两人仰起头喘息的逼真场面,让他手一哆嗦,立刻扔回去。
夜阑见长忘讳莫如深将书放回去,了然知道是什么,而后加重后面的话:“其实那日在万物苏,寒酥真是比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