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玩儿,非要众目睽睽让我亲她。”刻意凑到他耳边,说的那叫一个情景重现。
长忘想出门透口气,面色平静的像一张刚造出的纸,强忍的凤眸慢慢下垂,重重闭上了眼,一股疼痛袭来,深深扎伤了他,胸肺起起伏伏,不受控制的乱了呼吸。
忍耐便是等待。
这是修行之日起,花栖木告诉他的道理。
可他也是个人。
至极的孤独。
有时候。
真的受不了。
“你还挺能忍,没趣。”夜阑无语摇摇头,佩服的重新坐回床上。
长忘不是能忍,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多能忍的人。
但忍,却可笑的成了他修行的一部分,而且是极其重要的一部分,长年日积月累,他甚至厌倦了忍受。
在外人看来,他的耐性非常人所能及,其实他的喜悲从不流露于色而已,仅此而已。
如果夜阑见过长忘在妖族白市二话不说就能直接给卸膀子的暴虐,他估计不会再淡定,危险的气息自己陡然而至,而且迅速加重。
慢慢重新睁开眼,陡然,指尖的白光凝结悄声流转,沉着声说:“你想在寒酥闭关前做什么,接近她有什么目的?”
夜阑油滑笑着说:“我能做什么?不过是想问问你,到底喜不喜欢寒酥。其实我不在意和平相处,毕竟寒酥有二十几个男宠,她已同意我做男宠,你呢?什么时候你我做兄弟?”直言不讳示威,唇边洋溢着邪魅的笑。
长忘本不屑于这样肤浅的挑衅,但灵力却遵从本心,指尖白光逝去,一把冷冽的负屃扇显在手中。
气氛骤然凝结。
清筝一见似是要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眼见阿莼就要闭关,还是不要再另生枝节,勉强打了圆场:“夜阑,你小模样不错,就是修为造诣差强人意。”然后半拒绝半鼓励般拍拍夜阑肩膀,步伐无比自然的赶紧离开去寻阿莼了,他再不要在唇枪舌剑中受伤。
夜阑嗤笑,摇摇头。
长忘冷着声,拎着杀气尽显的负屃扇,一步步走向夜阑:“寒酥手上的符纹,你怎么做到的?”
“为何不先问问我是谁?”夜阑狡黠的眼睛落在长忘手间。
“猫不是你的真身。”长忘走至床边,夜阑腿前,居高临下,不怒自威压低声音叱问。
夜阑一笑。
“你是谁?我知道,做寒酥的男宠需要又一技之长,你的一技之长是什么?”长忘所谓一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