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视觉冲击极强,肌肉不夸张,结实匀称,时时散发独属于他自己清冽气息,有种莫名的吸引力。
出乎意料的没有进行大动作,而是拔不出眼坦露心思的欣赏。
气氛暧昧的升温,让人耳根子发烫。
“我相信。”长忘睫毛突然抖得厉害,退后一步,蹲下,将腰封从地上捡起来,低着头不再看阿莼的,默默想要重新缠好。
阿莼似是早就察觉出什么,长忘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被她猛的打断。
两人手臂较劲几下,长忘抬起一双能要了人性命的漆黑凤眸,温柔谴绻。
刹那间,阿莼的心脏跟滂沱暴雨般,一点一滴猛烈敲击她的三魂七魄。
“长忘,为何蹲下捡腰封?”
长忘眉头不可控的微微蹙起来。
“明明可以弓下腰捡起来轻而易举,偏偏要蹲下捡,不多此一举吗?”阿莼虽是个大大咧咧性子,但并不代表狼心狗肺,并不代表丧失身为修行者的明锐。更何况长忘是自己心仪之人,更会明里暗里多加关注。
从吃饭起,自己被行刑后甩开长忘,他踉跄的脚步,额间半天不消的汗液,汗浸湿的手,蹒跚算是从容的脚步,一次比一次慢的细节在脑海划过。
虽说她不会经常明目张胆关注他,但身体的每一寸毛孔,都长了双眼睛,每时每刻,都在看着,感应着。
她不得不想起寒生虽说替自己挨下鞭刑,照理,重则一鞭下去深可见骨,更何况整整五十鞭。自己清晰记得屋内除了情溢茶香,并没血腥之气。
清筝的欲言又止,长忘对整个园子的不耐让梧桐闭嘴,并非凉城,而是因为……。
隐忍!
是他妈的隐忍!
他在忍什么!
一瞬间,她竟发现自己谨小慎微到丧心病狂。无关情,欲,急需证明什么,强势上手扯开长忘刚拢好的中里衣。
“别……。”长忘嘶哑着声,后退一步,抬手阻止下。
她哪儿会听,满脑子都在迫切去证明什么,待整件里衣被扯下后,攥拳,屏息,眉头深拧,牙关紧闭,步伐如千斤重,心脏都不敢跳动的绕到长忘背后。
果然,愤张的结实后背,白皙的皮肤,伤口惊悚且深可露骨,深红带黑血茫茫一片,因为未来得及用药,方才被水一泡,痛虽是减轻,但明显更严重。
很久,两个人站着,谁也没动。
又是很久,阿莼将衣服重新给他拉上,拢好,心里涌起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