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柴上轻而易举点燃。
嫩如玉脂的皮肉上,五十条比蛇还丑陋,的紫黑血痕歪歪扭扭显在后背上,每一鞭的地方形状都与他的一模一样,仅是发肿,当然,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很久,久到阿莼以为长忘是不是睡过去了。
“疼吗?”
影子中,阿莼似乎看到长忘预要举起的手指,因为某种顾虑隐忍,又慢慢放下。
“控制不住就摸!”
疯狂大胆的一句,让长忘清正的凤眸恰好落在她后腰灰色布兜腰带之上,忙触电般扭过头冷声道:“快穿好。”
阿莼低笑着穿好里衣转身,没有穿中衣,外裙的意思。
长忘不明就里。
“马上就睡了,穿上再脱多麻烦,再说,你早晚都是我的,咱俩都提前适应坦诚相对。”
“我睡了!”长忘重重合上眼,不想说话,心好像更累了。
“也行,我去洗漱,你睡吧。”
约半柱香时间,阿莼带着湿意从屋外回来,换了间粉色金纹绣百蝶度花松弛的睡袍打开屋门,为怕自己长发扫到或者粘到他伤口上,所以,特意全部拢起来,如瀑发丝中间用金色蝴蝶扣住,若不是早就了解她的为人,还真以为是个清纯温婉的女子。
没想到,长忘竟还没睡着,许是疼痛折磨,根本睡不着。察觉她走到床边,他疲惫的没有睁眼。
感受着背后的人真的仅是用单根手指大部分地方轻轻一碰,查看药意有没有被伤口吸收。
耳边落下低不可闻的一声:“这么好看的背,若留下疤摸起来就没劲儿了。”
长忘:“……。”还没抽完?看来不睁眼是正确的选择。
“想借皮肉之苦还恩?你当我灵器是闹着玩儿呢?”
长忘:“……。”灵器,不是绒羽?估计是统称。
“就这么着急跟我撇清关系?”
长忘:“……。”
“还是怕你花栖木吃醋?”
长忘:“……。”嘴角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