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近几日怕是盖不了了,幸好现在天还不冷。”
长忘侧头说:“你身上也有伤,快些回房歇着吧。”
其实,阿莼已经缓过来了,找个舒服姿势坐在床边:“是不是我在这儿盯着你,特不自在?区区一后背而已,怕什么?再说我又没看你前面儿要紧地方,忘哥哥,别紧张。”低不可闻肤浅笑几声。
长忘睫毛抖了抖,耳根轻轻镀了层粉,深深感觉背后两道透射的目光扫到自己腰下。
果然。
“别说,你屁股还挺翘。”
她一日不抽风,饭恐难下咽。
“听说男人屁股圆润,那事儿格外强,是真的吗?”
长忘听的太阳穴突突到似乎要崩裂。
“你跟你师父发二人到什么程度了?”
“脱衣服?”
“用手互弄过?”
“还是……。”
眼见又向一发不可收拾的方向奔驰而去。
长忘及时刹住:“寒酥,你的伤怎样,严重吗?”
“怎么,你想看?也对,公平起见,你也看看我的伤。”其实阿莼本预站起想查看长忘伤口的药被吸收与否,闹意心起,做样子就要开始解裙带。
长忘:“……。”突发奇想,无动于衷的看她能大胆的何种地步。
而他的缄口没有令她知难而退,反而迎难而上,越战越勇。
草!
想跟万年道行的老娘玩儿沉默。
转过身,素雪金丝绢云形千水裙就在长忘的余光之下以最诱惑的姿态褪下来,一扔。
他没制止。
阿莼转过身撒花纹中衣,最大幅度扯下,一扔!
他没制止。
有点不相信的回头,正迎上饶有兴致的目光,赤果果的挑衅。
行啊!
平日装什么禁欲,扬言喜欢男人,他妈事儿到头上,全一个德行。
阿莼屏息,非常慢,无比慢的将白色里衣解开,灰色银丝蝉纱布兜露了出来,姣好珠圆玉润的身躯显现,她将乌黑的瀑发拿到胸前,露出腰间与裤缝间的两个可爱肉窝。
长忘仿佛被刺到,微微撇开清亮的凤眸适应,但还是在这亮堂的屋中,黑眸渐渐沉下去,黑不见底。
“终于轮到你占我便宜了。”
长忘:“……。”
因为是背对,阿莼只能听见长忘重新转头稍稍挪动的声音,单单是目光,就仿若一把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