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胆子不大,怎敢上龙族八殿下的床?”
长忘凤眸恼怒,用胳膊肘毫不留情碰了下阿莼的胳膊肘。
一阵酥麻。
须臾阿莼再次惊天动地的剖白:“你以为,我谁的床都上吗?”
长忘一夜终于可喜可贺的被阿莼逼到边缘:“你以为我的床是谁想上就能上的吗?”
“我是第一次,你是吗?除了我,前后几个人上过你的床了?”话赶话说到这儿了,阿莼不不甘心吼出来。
第一次?
长忘下意识问:“你男宠?”
呵呵!敢情又绕回来了。
“没有,我都没碰过他们,一个也没有!”阿莼解释的烦躁。
长忘似乎很意外,他明明看到……。难道没有?
“怎么,你不信,我还是个雏呢,试试看?”阿莼嚣张的跟长忘叫板。
现下,长忘脑子被阿莼猖狂搅的一团乱。
“既然不碰,养二十几个男宠什么意思?”
阿莼狡猾的笑笑,凑近不矜持的下套:“在意啊?”
长忘抿抿唇,没回应。
“特别想知道?”
若是以前阿莼说出故意戏弄的话,长忘要么叫声寒酥已示了结话题,要么直接转移话题,而现在他笑意越来越浅的面容,让阿莼心情越发舒畅起来。
“等你做了我的人,就告诉你。”
见长忘区别于往时的充耳不闻,阿莼坏兮兮的就是不说,就是不告诉你,吊着你,有时秘密就像熬一锅粥,但凡熬起来,就会越熬越绸,终会有水分靠干的那一天。
相顾无言了好一会儿。
“长忘,不是等闭关之后,就细说你把我扔浊漳河之事。”这简直是困扰阿莼夜不能寐的一大心事,自从知道还与长忘有关之后,她白天也总是无法聚精会神。
岂料,长忘也故避而不谈:“时机未到,还不能说。”
阿莼矬牙:“成心的吧你。”
长忘不以为意。
“难道是我们做了什么不言而喻的事情?”阿莼慢慢凑近,四目相对,眼波流转,因发烧的缘故,这一对漂亮的凤眼尾染了粉意,撩人的让她很难移开眼睛。
长忘也精明的很,就是不上套:“我认为此事对你修地狱火有助。”
阿莼才不理会正言正语:“你就告诉我,激不激烈!”
长忘瞬间没了聊天的欲望。
猝不及防,唇被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