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快的长忘都没反应过来,眼睛徒然放大,见阿莼一脸得意洋洋的脸。
次数多了他竟习以为常,懒得计较,眼皮松弛下来,叹口气将头扭向床里。
“你嘴真软,而且下唇丰润,含起来,很舒服。”阿莼脸不红心不跳的戏谑长忘。
长忘定力极好,表示没听见,继续无动于衷。
于是,阿莼更加肆无忌惮起来,顺着裸露在外结实的肩膀顺着看下去:“你的皮肤很好,肌肉也匀称不突兀,肩膀很宽,腰也窄,上次我试过手感,挺紧致,腿长,还很直。全身上下,我都挑不出一点缺憾,你可真会长。”
闷闷淡淡的声音自另一边长忘口中说出:“寒酥,你想跟我玩儿火吗?”
阿莼本星光闪烁的眼睛先是亮了一下,接着如乌云密布迅速暗下来:“长忘,你师父是不是特恨我。”
话题一下子跳跃太快,长忘反应一会儿:“为何这样说?”
“你们两情相悦,我却趁人之危闭关三年,明目张胆横插一脚。”其实,这是阿莼的试探他们关系真假。
长忘听后也不知怎么安慰,简单答:“他不会,你放心。”
阿莼残然道:“差点忘了,你们都是一样能忍的人,他是你师父,定比你更能忍。”
“寒酥,莫要看轻自己,你很好。”长忘完全没有任何要撇清师徒二人相互爱慕欢喜的意思。
“很好,但你就是看不上,难道仅仅我女儿身?”
“寒酥,魔妖事后我们再谈这些行吗?”
“不用敷衍,长忘,我有自知之明。”
长忘慢慢回过头,似有若无的凝视着仍旧笑意满面的阿莼,虽故作轻松,但笑的她四肢百骸,五脏六腑没有一处不是疼的。
“算了,我也不差男人。”阿莼刚因长忘态度稍稍有所改变的欣喜,大起大落到自暴自弃。
长忘的拳悄声无息攥起。
阿莼起身迎着清晨的光亮检查长忘伤口,药效不错,湿粘已经褪去,艳红也已凝固,药膏完全吸收。
“还疼吗?”
“好多了。”
阿莼重新趴回去,侧头望着门外,将后脑留给长忘轻叹:“你啊,若以后没了我,该有多无聊。”然后撑不住,睡了过去。
若以后没了我,该有多无聊!
他的心有一阵阵紧起来,瞳仁的黑越来越深,越来越沉,像长夜,像大雪,藏起的心思似有似无的任其扩散。这个女子简直就像他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