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周围,我便能立刻感知。寒酥,我没有忘记临走前你打在我身上的一掌。”
阿莼努力挟制自己蹦跳的心脏,一个谎言马上就要戳破,她的胆勇不是一天两天练出来的,非常轻松的就将话题转移:“我不是早就说过,绒羽在你体内,我们会越来越心有灵犀,至于拍你的那一掌,不过是一道巩固你绒羽的灵术。”话罢就要进屋。
长忘一侧身轻而易举挡住去路:“寒酥,不要敷衍我。”
“我可敷衍不了你。怎么,想来了鸳鸯浴?”阿莼抱臂调戏道。
长忘的脸皮早就让阿莼练出来了,不惧理会,也不再绕圈子:“寒酥,你的寒羽呢?”
阿莼也不避讳的拍拍心口处:“在这儿温养呢?”
“我想看看。”长忘死死盯着阿莼的胸口处。
阿莼使坏的一抱胸:“想占我便宜,看大小?”
“寒酥!”长忘像是铁了心非要亲眼见到阿莼灵器为止,他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想必阿莼今天就是把话说的再毁三观,再下流,他也不会退缩。
“寒酥!”长忘几乎是用了命令的口气。
阿莼被逼的没有办法,抬指自心口处凝了道光,徐徐的,一支金尾蓝羽红尖轮廓非常完整的寒羽显在手上,灵力的确十分虚弱,似有呼吸般,起起伏伏。
不待长忘低头细看,阿莼重新放回心口处说:“满意了吧,为何非要看我灵器?”明知故问道。
长忘似乎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方才的寒羽貌似是不是太……。
“难不成以为我丧心病狂将保命的灵器寄在你身上?长忘,是什么让你错觉我喜欢你已经到了不要命的地步!”
长忘抿抿唇,企图从阿莼的神情分辨真假。
然而,阿莼表现的再平常不过。
“治愈我一魄,你的办法是什么?”长忘依依不饶,阿莼应付的快要吃力吐血了。
“等我想好你怎么报答,自然就说。”阿莼想着赶紧结束话题。
“你不是想要我吗?好,我现在答应你,说吧。”
阿莼任凭笑容凝固。
长忘出乎阿莼意料的掌控欲,一下子有些吃不消。
“你疯了?就为这个,违逆自己良心?”阿莼挣开手腕,赶紧走进屋里,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一口闷完。
长忘追进来面色越来越冷,有风雨满楼之势:“命都快没了,良心算什么。”
阿莼瞠目结舌:“长忘,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