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舍了?”
长忘凤眸微怒,第一次用威胁的口吻仔仔细细告诉阿莼:“如果你不说,现在我就去问寒生,即便他也不说,总会露出蛛丝马迹。”
阿莼笑的不动声色,无视长忘,错身走到宽大的蒲团上,重新坐下,准备再次入定。
“寒酥,你确定自己的做法值得?”
值不值得?
秋水墨色染的清亮眸子抬起,她从来不会知道自己会有一天浓烈狂热去迷恋一个人,满腔的血只为眼前的人沸腾。
她很想得到他,甚至想出卑劣的不择手段去得到他。而今,不知不觉越陷越深之后,她反而偏执起来。
她讨厌拿条件去交换他的身体乃至内心,哪怕一点怜悯都不可以。
所以,即便她在他生辰那天决定将自己保命的灵器打入长忘体内时,她宁肯在自己有生之年,永远不知道。
但当灵器完美融合到他体内没有丁点排斥时,她纳闷了。
因为……。
长忘再次打断了她的沉默,因为闹腾惯了的人,突然安静下来,必定事出有因。
“寒酥,在我身上,还是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心思。”话虽伤人,但字字都是在套话。
“长忘,以前我真是轻看了你。原来,你也会与不择手段沾上边。”
须臾,长忘的面色回缓,如刚刚咆哮骤风过得大海,尘暴卷过的沙漠,貌似想通什么的,重新归于平静,平静的让人看了心寒。
“寒酥,想听听我与栖木的事吗?”长忘没有称师父,而是亲昵称了名字,淡然看着她,仿佛刻意在恶心她。
阿莼从来都是见招拆招,她倒要看看他怎么套出自己宁死不说的话:“你是闲来无事想刺激刺激我?讲讲两人如何腻歪?”
长忘没有找蒲团,索性撩起蓝袍直接坐在地毯上,每当他不注重细节的时候,就代表内心已经真的起火了,唇间流露的声音比冰山还要冷寒:“于你心魔有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