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想要根治来月事的重症实在另梧桐难以启齿,为难的对长忘挤出别再强迫的抱歉笑意。
“为什么不能说。”长忘冷飕飕的瞪着阿莼。
阿莼虚弱哼笑:“若说了,只会以为我想占你便宜!”
“不光彩的事你当我面做的还少?”长忘哪里能明白这些小女儿家的内情,差点把阿莼噎死,气的哆哆嗦嗦伸出手指示意梧桐:“说,一字不落,全都告诉他。”
好奇心,弄不死你!
梧桐脸上哪是笑,都快哭出来了,左看右看两人坚决不改的宁劲,她也索性后顾之忧豁了出去:“法子就是嫁做人妇,症状则会减轻大半,基本视为回归正常。”
长忘:“……。”终于明白了。
这种游离的状态持续到梧桐走也没回过来。
“后悔知道了?”阿莼笑的狰狞。
停顿许久,低哑的声音响起:“凉城也知道此事?”
“我的症状就是他诊断他治疗,怎会不知。”
长忘沉默下去。
阿莼就喜欢看他因自己不爽的模样,越看反而心情越痛快,一阵轻松:“你是想问,他即是我男宠怎么不顺势……解决问题?”
长忘脸色越来越阴森。
“他太小了!”
长忘整张脸黑下来。
阿莼察觉说错忙纠正:“年纪太小。”
长忘听得胸口发闷,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怎么解释都有歧义:“我一直拿凉城当做弟弟看待,话说,对弟弟下手,不是畜生吗!”这下总解释的通了吧。
长忘脸色瞬间有丝回缓迹象。
阿莼一直在默默观察长忘的微妙变化,暗道:还整天嘴硬,明明就在意。
“那你是怎么想的?”话落,长忘反思自己是不是又说错了话。
“长忘,明摆着的事。”阿莼妖娆的抛了个媚,然后肆无忌惮在长忘腰身一下打量。
明目张胆的调戏尺度越来越大,每一次都是在长忘刚刚能接受的范围之上加重,加量。
面对理所当然的沉默不语,阿莼突发奇想,自取灭亡的问:“长忘,不然你娶了我吧。”
长忘刚要好心暖起的手附在阿莼肚子上,似触电般缩了回去,刻意保持下距离,引用阿莼常在耳边絮叨的话:“栖木怎么办。”
栖木?
阿莼被气到腹部的鲜血涌动的更加凶猛,躺在床间,一动不动,像个死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