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间,忽然抚上一丝温热。
是长忘的手掌。
“你又不避嫌了?”
“嗯,我们都别告诉他。”
阿莼脑海对这句话莫名滑过一丝熟悉,但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扬言:“看不出行事坦荡的八殿下还会脚踏两只船。”
“我答应你什么了?”
“……现在不是占我便宜?”
“你情我愿的事怎么叫占便宜?”
我情?
阿莼差一点就当场升天。
好嘛!合着自己没反抗,肚子上一秒还觉得很舒服,下一秒成了犯贱。
“以前没发现你如此能说会道。”
长忘最懒的就是口舌之争,两指在她额间轻轻一弹。
阿莼眼皮慢慢沉了下去。
醒来时,已是下午。
刚扭动了下身子,耳边传来熟悉的轻声:“还疼吗?”
“好多了。”阿莼被闹腾一场,又大睡一场,嗓子哑的生疼。
长忘从案几处,贴心给倒杯热水递过来。
现下两人相处,对于对方关心,无比自然:“你一直在这儿?”
“嗯。梧桐也来给看过,说剩下几天如常多注意就行。”
谁能想到堂堂的皇子,未来的国君,现下关心的不是天下大事,族内纷争,而是关心嘱咐,月事的注意事项。
阿莼略有满足的望着蓝色欣长背影站在窗前,某个熟悉片段再次跳入脑海,但又想不起什么场景,迟疑:“你……。”转瞬又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怎么?”长忘语气淡淡,似乎在等她说下去。
阿莼转着灵动眼眸在眼眶中好几个来回后,晃晃脑子,而后又摇摇头:“算了,最近记忆不太好。”
长忘来到她床边:“许是最近太累了,你且静下心多恢复几日,修行不急于一时。”
“好。”
阿莼重新躺下,心不在焉盯着重新回到案几旁看书的长忘陷入沉思。自己有一身旷世修为,完全依赖于她完美的记忆力,还有精准的悟性与感觉,像是这种完全没头没尾仿佛空缺了一块儿记忆,有生以来,是第一次。
隐隐的,她躺在床上,来回翻了几个身。
不远处,长忘换手持书:“怎么,还是不舒服?”
“长忘,我修着地狱火,怎么修到床上来的?”阿莼越想越乱。
长忘平静道:“你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