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到最后,心脉大乱,差点入魔,我给顺息后,你就晕过去了。”
难道是自己把心境与现实错乱了。
很有可能。
当下,心里舒坦了。
“为何想起问这些?”长忘说。
“哦,我弄混了些事,就问问而已。”
听着阿莼语气轻松,长忘便没再继续。
又过了一会儿。
阿莼本就是个闲不住的人,躺的浑身难受,小腹虽说隐隐有点痛,但已经不算什么大碍。因闭关数月又月事疼痛弄的层层虚汗让皮肤粘腻。
“长忘,我想洗澡。”阿莼爬起来,再也受不了自己。
“梧桐说,不可以。”
你连这事儿都问了?
阿莼挠挠头乞求道:“我擦擦身上可行?”
长忘斟酌片刻起身:“我给你打水。”
忙完后,天边已经暗了下来。
阿莼折腾的又浑身酸的厉害,索性换了件宽大的衣服,多少舒服些,掀开布帘,问在烛灯下自己跟自己对弈的长忘:“你介意我近几日穿睡袍吗?”
鉴于长忘生于养于长于宫城,礼数礼节一流,注重东西还挺繁琐,她多少还是顾虑下。
算来,两人还要相处两年,她虽盲目喜欢的一腔热血,但现下本无歧义,不想给他错觉是在勾引,总不能留下自己是个无时不刻耍流氓的形象,否则又要给自己定义:随便。
长忘不经意扫了她一眼,淡淡道:“无妨。”又低头研究自己棋盘去了。
“那就好,我以为你挺教条呢。”阿莼正着一身芙蓉色碧霞云纹睡袍,虽说宽松,仅是不束腰身而已,但肩胛,手臂略收,将娇小的人衬的窈窕,她喜金,所以,哪怕是睡袍,边边角角都会奢靡的用金线勾边,所以,借着烛光,亮闪间,将清秀寡淡肤色衬的光泽四溢,相貌皎若秋月,本就飒爽气质衬的贵不可言。
长忘见阿莼凑过来,一勾唇,示意她坐在棋盘对面:“会下棋吗?”
阿莼拿起手旁一白子,往黑子群中胡乱一放:“你觉得我会吗?”
长忘定睛看,略思:“你平日除了修行,剩下时间都去胡混?”
这世间,对阿莼而言,但凡跟坐得住、耐心沾边的东西,绝不会碰。
“练字呢?”长忘停下手又问道。
阿莼眉毛灵活的一挑:“需要写几个字吓吓殿下吗?”
长忘扶额,他本打算另阿莼修行佛灯火之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