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解说。
一天清晨,阿莼又要执笔,长忘说:“今天教你下棋吧。”在长忘看来,整整一月,她这毛糙的性子能静到克制到这种程度,是意料之外的,本身修为强大也不无道理。阿莼身上有股冲劲儿,有股拧劲儿,就这练字静心来说,她能在短短一个月时间,硬生生把无比丑陋的字,练的神似了长忘。
期间指尖血泡破了凝,凝了复起血泡,她也不较弱的停笔歇息。
虽说练了短短一月,仍然略有潦草,但书面干净秀气利落,倒是真令人欣慰。
就经文理解程度来说,大部分都是一点就透的,不明白的,牟足劲问,直到问倒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弱弱说:“长忘,我真笨。”
长忘浅浅一笑,不语。
总的来说长忘看出,阿莼是个目的十分明确的人,她会为了一件事,浑身有股犯狠的执着。
此时,阿莼抬起头,回首想着已经背烂的经文,点点头,练就一个月耐性,如今终于能坐得住。
长忘先给阿莼讲了讲黑子白子,然后如何布棋,如何结合兵略使用杀招,怎样算输,怎样算赢等等。
阿莼似学生般目不转睛的盯着。
又是整整一月,从白天下到深夜,阿莼仅一盘与长忘下了个平手。
最后服气的将棋盘一推:“人各有所长,这下棋我是施展不了抱负了。”
长忘慢悠悠将棋子分好黑白子,温文道:“以你现在能力,普通修行者已不是对手。”
阿莼也就是为明日入定修习佛灯火静静心,下下棋,写写字,等出了关,定要宰几个魔妖舒服舒服,绝不会闲的去寻个人下棋。
若是让清筝知道了,大蛇牙会笑掉。
“想什么?”长忘将她在愣神。
阿莼与长忘说话从来不遮遮掩掩,最近总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被长忘认真的一问,她许久没调戏美男技痒:“想别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