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跌宕起伏间,对着悠闲品茶拿本残卷的长忘示弱道:“长忘哥哥,过来忙下忙呗!”
长忘手一抖,茶水差点撒到书上。
“何事?”垂目凝视费半天劲才认出的一页字,眼见阿莼谄媚,心下了然。
阿莼见长忘在旁侧坐了下来,忙殷勤把自己执笔的手塞到长忘手里,闪着秋水的眸子兴奋说:“教教我,想学你的字体。”
长忘实在赖不过她,无奈:“我只教你一页经文。”于是半个身子从后面贴了上去,温凉的手指包裹她滑皙小手,先是略微纠正执笔姿势手势力度后,下巴几乎要贴在她肩上的,心无旁骛教了起来。
虽说阿莼却有要习会他字的决心,奈何这距离实在容易令人遐想非非,偶尔撇勾捺点深沉轻语传入耳中,湿热的呼吸喷在她脖颈间,不时带起的柔软发丝再落下,有些痒。
写着写着,竟心猿意马起来。
数不清自己到底记住长忘说的多少,认真记下几个字,总之直到最后长忘停笔,她还在意淫中,自拔的出不来。沉浸在绯红温润的唇就在耳旁,只需自己一侧脸,就能……亲上。
几乎是立刻、马上,长忘早对阿莼这招突然袭击了如指掌,熟的不能再熟。
阿莼刚把脸略有迟疑一转。
长忘便不漏痕迹的起了身。
阿莼也反应过来,嗤笑道:“不至于吧。”
“你继续。”长忘走开。
“跟我在一起,还那么保守?”
“寒酥,注意措辞。”
阿莼耸耸肩不再逗闷。
孰轻孰重,阿莼还是分的清楚,揉揉太阳穴,沉下心,一笔一划把方才一心二用记下的东西,规规矩矩写起来。
这一写,就写了整整一个月,期间,两人并未涉情,偶有言辞全是解惑经文,心不知不觉中也静了下来,她能做到即便长忘距离的很近,也能十分克制心无旁骛,目无杂念。
其实经文于她而言,早就背的熟透。
佛语暗示略有所参,但经文与寻常经文不同,是一方世界的秘术口诀,如若真简单轻易被人看的明白,想必佛灯火十方世界早有雀雀欲试修行者了。
所幸她有长忘,那日两人齐听,如闻大师亲口破解疑难之处、奥妙之处,修行或许遇到的弯路之处,统统事无巨细,奈何,阿莼听不进去,如今摁着长忘一遍又一遍的问,直到明白彻底领会为止。
长忘本就脾气好,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给她做越来越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