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佛灯火三火合一,用魔妖不死不灭之躯先得火羽,而后得毁天灭地之火赴死。”
花栖木修长眉眼淡淡一撇长忘。
长忘深深凝望着眼前这颗梧桐树,不说话,很安静,强大的理智让身心逐渐恢复,
花栖木清清嗓子:“寒酥姑娘做事,总喜出其不意,但有如此深的心机与胸襟,寒山主,我看除了朱长老,真正能执掌那年春的怕是寒酥姑娘了。”说到这里摇摇头,自嘲一番:“想不到我这时时刻刻都能保持清醒的徒儿都能被绕进去,她当真是有本事。”
最后一句落音,转眼已经是两万三千年后。
阿莼初有意识时,她还是个游魂,五识皆跟没发育全一样,局限于五米之内的东西。
刚刚睁开眼时,她深感此生没有比这一刻更恐惧毛骨悚然的事情。
自己竟粘坐在一具尸体上,而且更换各种姿势都分不开。
尸体明明带着个黄金敷面看不清样貌眉目,却能感到背后飕飕彪满阴冷寒意,是在无不惊悚提醒她,老娘死了,死的很透。
连死,都能散发如此强硬气场,阿莼浑身瞬时被惊出一层鸡皮疙瘩。
尸体露出的肌肤非常惨白,她随意戳了下肌肤细腻的手指,谁知竟是无骨,软软的,像是全身上下每根经络都被抽空了血,装了很多水。
这尸体穿的很奢侈,也很漂亮,一身金色云形千水裙,还外搭了间滚雪细纱,皮肤细腻很白,乌发全散,整齐的拢在耳后。
那么一瞬,她有点好奇这具尸体是何方神圣,连死都要拉她做垫背还分不开。于是贱儿吧唧的想去戳开敷面。岂料,这敷面跟自己身子般,死死黏住了,怎么也撬不开。
咬牙切齿翘了半天,有还就不泄气,上了那股别扭倔劲儿,指甲都抠红,即便识别再弱,都感到痛,越挫越勇的顺手从身旁断了根树枝,管她毁不毁容颜的,非要弄开这破面具不可。
撬了半天,黄金敷面的肉被她挤出红印,破了皮,却没有血,逐渐,一阵疯狂后,她动作慢下来,先是看看掌中被敲刺毛树枝,上面还带了朵半开不开粉红的花,后知后觉嗅到清甜花香味儿,梧桐花?
猛然,又是一阵心惊肉跳。自己与这摆脱不开的尸体竟待在一棵巨大古树上,还是棵梧桐树!
什么意思?
老娘这是在哪儿?
未等深虑,听到沙沙声,树下貌似来了一个人,模模糊糊能看出修长笔挺身形与蓝色衣袍,是个男子。